第五十九章 单独相谈(第1 / 2页)
珠儿抬眼,漫洇指涂丹寇的手就又拿起手镜,唇角笑意不曾减灭融融。
小落入殿禀告,终将霁雾拉回了神,伸手撑开渊止胸膛,有些面红耳赤的站远一些,复又扭头问道:“什么?”刚才说的她没听清。
“夫人,小夜公子求见。”
霁雾看了眼挑眉的渊止,问道:“你说清楚,是要见我还是要见阿渊?”
不出所料事发,惩罚竟是被施了定法,扒光衣服绑与人来人往的街场铁柱羞辱,曝晒三日后定法失效,终撑不住现了喜鹊真身,却仍未逃过一劫。
稍有好转的漫洇尤不解恨,将其羽毛拔光,脊柱定满魂钉,放入油锅,生受神魂油煎之苦,直至魂飞魄散其尸灰曝于荒野才罢休。
珠儿垂头颤抖诺诺应是。
漫洇才觉满意些,道:“起来罢,别动不动就跪,免得别人以为我苛责下人。”
珠儿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为漫洇添茶,就听漫洇问道:“我听说,之前渊止极宠宫里一个叫小雪的女人?”
漫洇当然不可能居住主殿清凉殿,此时的她正在孤枫殿内喝茶。
揽月宫还未分配丫鬟过来,此时殿内就只主仆二人,清冷静谧。
珠儿撅嘴不平:“小姐,看那对主仆的嚣张得意样儿,这还不如何呢,若以后君上不来小姐这边可怎么办啊?!”不知以后的日子如何,珠儿眼露忧虑。
漫洇眼神一凝,合上茶盖:“叫我娘娘。”
珠儿一惊,忙低头应是。
珠儿想都未想的答道:“是的,小······娘娘,我昨个儿趁人多的时候专门打听了下,听说前几日才真正失了宠,起因就是撒泼冲进松香殿扰了君上同夫人的好事。”
漫洇将手镜搁在桌案,端起新添的茶盅,用茶盖撇了撇茶叶,不咸不淡的道:“夫人?哼!你倒是叫的尊敬亲切,”说着嘬了一口茶,还不及珠儿跪地认错就接着道,“撒泼?还真是个愚蠢到无可救药的女人!”
珠儿应声是,脸色战兢却仍开口劝道:“娘娘,孤枫殿不比自家,恐隔墙有耳,还望娘娘说话称呼谨慎。”
漫洇重重的搁下茶盏,开口道:“你!”却突然收了火气,“很好。”
珠儿连称不敢,就见漫洇蓦然一笑,潋滟风华,眼中涌动细密的光:“那蠢女人说不定将会是一把颇好使的刀呢!”
漫洇自袖中拿出一面手镜,照上自己面容,声音冷淡:“你是说,我比不上那个所谓的正妃夫人了?”
男人都是好偷腥的猫儿,不然,以自己的容色,渊止以后怎么可能不来?
珠儿惶恐跪下:“珠儿不敢!珠儿万万没有那个意思!”
漫洇坐姿慵懒,手指抚上鬓角,眼神离镜瞥了下首跪着的珠儿一眼,道:“没那个意思最好,你是父亲为我挑选的最得力丫鬟,可别让我为父亲的眼光失望!我的病已经好了,芬儿那个臭丫头下场如何你也清楚,可别小瞧了我的手段!”
芬儿原是漫洇的贴身丫鬟,因其母生病,不知听了谁的挑唆,又仗着漫洇当时的病入膏肓,就手脚不干净的偷了悬挂于内室,为漫洇吸病气的净秽盘,导致漫洇那几日病情加重,差点魂归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