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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没醒?”厉众城问道。
大夫收起检查工具:“厉先生可以放心,莫小姐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中。可能是她过于疲劳,会多昏睡一些时候。没事的时候多喊喊她就可以了。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再给我打电话吧!”
厉众城点头,看着大夫出去,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就去了她的房间。
昏睡中的童心小脸儿苍白,眉头微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格外心疼。握着她的手,厉众城目光柔柔,看着清秀苍白的容颜,那种纯纯的样子早已经深深刻入他的心里,当再一次遇到,他岂肯那么轻易地再一次失去?
“厉先生,你怎么会……我在哪儿?”童心虚弱地睁开眼睛,却被厉众城吓了一跳,她慌忙地想将自己的手抽回去,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厉家虽然家财万贯,但爷爷在钱财的方面管的特别严,厉家规定子孙不到2岁不可独立分配股份以免养成奢靡之风,只能按月领取花销。对厉振轩来说,他除了花销还有一张百万限额的信用卡,已经是爷爷格外开恩了,起码泡妞时换辆豪车不用提前跟家里汇报申请。他天天跟哥们一起胡吃海喝加泡妞,想买个什么东西还要先写个申请?开玩笑,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还不叫那帮哥们笑掉大牙?
之前虽然看厉众城不顺眼,但他毕竟默许了自己很多无法上台面的消费可以从公司划账,好歹也算给了他一些面子。
所以看在钱的份儿上,他暂时还不能和厉众城翻脸,但这次为了一个丑八怪,厉众城竟然让人“无意”中拿错了文件,将他在外胡作非为的证据传到老爷子手里,生生断了他的财路,他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
“好好好,二叔!您真是我的亲二叔!我还不知道我二叔原来这么有手段,您手掌一翻就把我整成穷光蛋了,这叫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厉振轩放下指着厉众城鼻子的手,啪地拍在桌子上,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认输,认输还不行吗?您现在是掌权的,我得罪不起您!不过您老也够狠的,一把就掐住我的经济命脉——为了一个女人,您就这么对待您亲侄子呀?”
厉众城深邃地目光扫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们叔侄俩的事不要牵连她,你还年轻做事要懂得分寸。我希望你别再把她扯进去。”
“你醒了?”厉众城说,“感觉好些了吗?”
童心苦笑摇头,只觉得头好像要炸开一样疼,她忍不住吸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头好痛……是你救了我?”
厉众城却道:“我让你考虑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
有没有搞错!童心欲哭无泪,气的心里大叫,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跟我讨论让我当你情.人的问题?
厉振轩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挖着耳朵,不屑地说:“可以,只要我有钱花,我才没那么多功夫搭理她呢!不过让我好奇问一句,二叔您这么多年也没正正经经谈过恋爱,怎么忽然对一个小姑娘春心动了?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回头您不会给我娶一个比我还小的学生妹做婶子吧?要找您还不找个漂亮的,或者大明星,您找个相貌平平的以后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厉众城看他涎皮赖脸的样子,不由皱起眉头:“振轩,你知道给我发一条微信,说明你的本质不是坏的,你已经不小了,要有个大人的样子才对,别整天跟你的狐朋狗友乱搞……”
厉振轩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无比厌恶地表情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道:“得嘞!刚挨了老爷子两个多小时骂,什么家规呀,训诫呀,人生大道理呀,脑袋都快炸了——您就甭跟这儿再添乱了行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看着厉振轩扬长而去,厉众城深深叹了口气,这个不争气的侄子自从几年前没了父亲,变得越发胡闹,任意妄为起来。他一边想着什么,一边用手中的钢笔在本子上乱敲,深邃的目光里包含着一种异样的感伤,内心深处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在涌动,她是他的!他绝对不会再失去她!
童心在厉众城的别墅中已经昏睡了两天,期间有大夫过来替她打针。佣人说已经按时端了些燕窝稀饭喂给莫小姐吃,莫小姐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身体也不想刚来时那么滚烫了。可还是没醒,昏昏沉沉的,叫她也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