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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都市言情 >第一宫女 > 第99章

第99章(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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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不久,他又诏了一名美人,婚后不久,他便开始流连在不同的女人身上,但昨晚,听到探子的急报,说有一个叫骆清焉的女子接近郑淮时,他只觉自己灰暗的天空,忽然有一丝亮光射了进来,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便带着侍卫匆匆而来。殷切希望藏在心中那个疑团也能迎刃而解。

回到皇宫,郑淮被下入大狱,而骆清焉却被安置在七彩宫,虽没定名份,却享受着主子的待遇,对这些,骆清焉根本没一丝动心,她只想着如何救出郑淮,然后跟他一起逃出生天,对楚天狂,从迎天那晚,爱他的心就已死。

再回宫,她发现短短的时间,已是旧人去,新人来,暗自感叹,还会有谁知道,她这个卑微的小宫女,曾经如何被高高在上的帝王极尽宠爱,极尽占有,还会有谁了解,这繁华的遮盖下又是怎样的心痛。

而在今天,面对的是一张张恭敬的新面孔,她只能沉默无语。

她回皇宫已有几天,楚天狂就象从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出现,而她曾猜想了种种可能,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她表面不愠不火,但心就象在火里熬煎。她害怕自己会再次掉入无助的深渊,也更担心郑淮的安危。

“你何苦再白白受一场罪呢?有郑淮在此,你就是受多重的伤他也会将你救活的,不是吗?”楚天狂轻飘飘的话语听入人耳中,自有一番悲天悯人的味道。

骆清焉情知他说的没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就是这一丝犹豫,那新上任的侍卫长已如敏捷的狸猫扑过来,没见他怎么出手,便麻利地将簪子夺了过去,刚刚骆清焉已将簪子抵在肉内,那侍卫长夺取时,簪子顺着肉皮快速地滑过,迅速带起一串血珠。

尽管痛彻心菲,骆清焉却故意撑着,眉头也没皱一下,而那一串血珠落在楚天狂眼里,却没来由引起他一阵颤悚,那阵颤悚令他胆战心惊,难道真的如若兰所说,他对这个丫头有了情?不然,为什么听到她的消息,会迫不及待的赶来,为什么看到她受伤会如此心疼?

是从何时有了这样的转变呢?不是已如愿以偿与若兰成了亲吗?怎么还会这样,对李若兰,他等了多年,爱了多年,想了多年,终于在平叛了边疆**之后,与她喜结连理,并大胆地将她封为皇后,没了吕家跟乐家,没有两个强劲兄弟的反抗,没人敢指责他违背宫规祖制,纳平民之女为后。

但是成亲当晚,他便感索然无味,翻去覆雨之际,脑中竟全是骆清焉那个小宫女,没有一丝如愿以偿的欢欣,看着李若兰满足的笑脸,不知为何,总会想起她在迎天那晚的理智,也总会想起死在她剑下的兄弟。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从恶梦中惊醒。

一个明亮的午后,她手托两腮,呆坐窗前,她虽然享受着主子一样的待遇,却象当初的吕良蓉一样被禁足在七彩宫内,不许踏出宫门半步。

当她迷蒙的眼波终于又映入楚天狂一如既往的盎惑笑容时,骆清焉只觉自己已支离破碎的心依然不能阻挡的有一丝震动,但只是一瞬间,便被浓浓的痛恨淹没。她依然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窗外摇曳的枝叶,无视他的出现。

楚天狂静静地站在骆清焉身后,背在身后的双手已不由自主收紧,曾几何时,她会为自己的到来,象枝头喜悦的燕儿,更会为自己随意抛洒的目光而痴迷,如今,在她眼中,除了浓浓的恨还能看到什么呢?

虽然那并不能全怪在她身上,却总是与她有关,而她回宫之后,除了心心念念成亲登后位,哪里有过一丝的伤感,也许她认为那是叛臣,死有余辜,但在他心中,那总是跟他血脉相连的嫡亲手足。

回想起骆清焉因为爹爹,因为俊卿和梨美人的自责,他不仅概叹,若说骆清焉是个小女人,而李若兰却地地道道是位官场中人,她根本不适合做妻子。

他本以为自己跟李若兰结合之后,会更默契,会对朝事有更好的帮助,不料,当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听她冷静理智的评论某某朝官,又提议如何处理朝事之时,他只觉自己曾经集聚如大海一样深的情意,犹如不可阻挡的潮水在退却干涸。

甚至有一天,对着她泛着情欲的双眸,竟感有心无力,那晚是个恶梦,令他极度恐慌,最后终于在失宠很久的吕良蓉身上才找到尊严。从那时起,他便不时地会回想与骆清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每一次甜美交融,每一次激情昂扬,让他情难自抑,他不承认这是动情,他只承认这个小宫女能挑起他的情欲。

当李若兰在一次不愉快的契合之后,莫名其妙讥讽他喜欢骆清焉时,他不以为然的一笑,却一连几天不再踏足银月宫,他曾经以为不管怎样,都不会生李若兰的气,他也想当然,以为自己那样爱她,不会象对其她女人那样使她倍受冷落,但结果……。她甚至不比任何一个女人的下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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