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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丫鬟们在说些什么,柳寄悠并没有注意,双手轻揉着的肌肉,尽量让自己放松,什么也不想,直到揉到足踝。碰触到那金龙,她才顿住,无法不去想起昨夜…
当一切结束后,他原穿戴好衣物,应该走了,而她也让疼痛折腾得昏昏欲睡,但他却是坐在床沿,将一清凉的东西套在她足踝,为她盖好被单时,他似乎又说了些什么话。她没听进去,只有最后一句敲入了她心湖。不断地震汤…
你是我的人。
什么意思呢?“我的人?”而不是“朕的女人?”
柳寄悠低头看着九爪金龙,无力地别开眼:“帮我沐浴净身。”
挽翠还想说些什么,被落霞眼光阻止。两人默默地扶柳寄悠到浴间,先用刚才那一盆热水为主子洗去血迹,再去烧来一盆温水,让柳寄悠冰冷的身子得到彻底的温暖与舒适。
两人趁柳寄悠沉思时,到外头商量。
“怎么办?小姐都不说话,看来好伤心。”挽翠低语,又不明白道:“皇上几时来的,咱们怎么都不知道呢?还有,皇上几时注意咱们小姐的?”
落霞揉着额角:“看来,是皇上强要了小姐,所以我们不能说受临幸是小姐的幸运。要知道,人家眼中的那一套,并不是小姐所会看中的。”
首先发现不对劲的,是一大早端热水前来给柳寄悠洗脸的挽翠。\WWW、Qb。c0m//向来不晏起的小姐,居然在天大白后没有起身读书?在推门入内室后,看到柳寄悠的衣物散了一地,而…贴身的抹胸居然也在地上…小姐只有在沐浴时才会脱下这种贴身物的!
“小姐!”
她放下脸盆,将床帐勾好,不待查看主子的面孔,首先瞄到的是被上已干涸的血迹。
她低叫出来:“小姐!怎么了?”
“翠儿…”柳寄悠睁开红肿的眼,撑起身子时因扯动了疼的下体而无力轻喘着,跌靠在挽翠身上。
“可是,皇上宠幸小姐,那小姐日后就翻身了…”
“看着冷宫那些女人吧!哪一个没被临幸过,挽翠?咱们小姐又有多少手段与人竞争后位?只要当不了皇后,一切都是假的。”
挽翠忧心道:“那怎么办?小姐的清白…”
“咱们还是早日让三王爷安排出宫吧!小姐并不喜欢让皇上…接近,管它清不清白,反正咱们早有出家的念头了,又不是要出宫去嫁人。”
“我去找些葯草来给小姐洗葯澡吧,她会舒服一点。真不明白皇上在想什么,美人那么多,偏又要来招惹咱们小姐。”
看到主子被单下空无一物,不必细想,挽翠立即面如死灰:“是谁那么大胆!?小姐,哦…老天爷!”气愤的吼因真切看到柳寄悠身上满布的淤痕而哭了出来。
“怎么了?”落霞跑了进来,在看到柳寄悠的情况后,尖叫:“是谁?怎么回事!?小姐!必去请老爷替你讨回公道!没想到皇宫内院也有采花贼敢…”
然后,落霞住口了,圆瞠的大眼瞪着被单掀开后主子右脚踝上的金子。
那是…那是只有皇帝老爷才能拥有的图腾呀!一只精雕成的九爪金龙环,正系在她们主子纤白的足踝上,那么就是说,昨夜侵占她们主子的恶徒正是当今的圣上?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小姐,是皇上吗?”落霞低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