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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应允。他真的太闲了,才会没事上台北看我,顺便打球。
父亲众多孩子中,只有我是女儿,并且不入他的姓氏;原因是母亲不肯。母亲向来认为我是她的骨血、她生命的延续,所以坚持用她赚来的钱养我,拒绝父亲的提供。母亲的思想很奇怪。她的一生卖给了父亲,便再也不会有其它想法,可是我的出生,她便有十足十的独占性。认为父亲不该插手管“她的”女儿任何事,因为她当初卖的只是她的身体,却没卖女儿。
我父亲想花钱养女儿还得以偷塞钱的方式。他有七个孩子,六个儿子莫不是拼命向他拿好处,理所当然地用他的钱养得白胖成人,乃至开公司做事业;就只有我可以说一毛钱也没拿。
母亲用她的钱养我,买房子给我,然后调教我成长;父亲给我的金卡我从未刷过,所以父亲对我们母女两可以说是又爱又恨。如果我乖乖地入他的姓、用他的钱,也许他还不会注意到我,因为老时代的男人,尤其在南部更是重男轻女。可是我没有依从他的安排,便让他老人家特别关注我了,
重新将自己打扮成花瓶应有的华丽性感扮相,我得赴我的战场了。
描好胭脂,一通电话打破了我宁静的世界。
“喂,任颖。”
“颖儿,我是爸爸。我现在在台北,来饭店陪我吃午餐吧!”
那头传来我父亲威严又溺爱的声音。我怔了怔:“爸,您怎么上来了?”
很难去形容不再是处女的感觉。wwW。Qb五、CoМ
当然,来不及找男人先行除去那层薄膜的情况下,我的落红只得活在楼公子的床单上,不过我轻易地打发掉他的疑问。我告诉他,因为男人对女人的血有着野蛮的喜悦,因此我乐于上医院去做处女膜整型,以期让每一任情人充分感到畅快,觉得自己是唯一与最初。不过他可能不赞同我的做法,因为他没有眉开眼笑。
不过,不管他。
此时是早上十点,身为他的床伴,我有理所当然的迟到理由。他已先去公司了,允许我中午过后再去上班,我便回到公寓做第二次的冲洗。
老实说,我没有得到太大的欢愉。也许是拼命要表现得性感老练,所以没时间去沉迷在他**的气氛中,也就没有所谓的享受了,不过,也还好啦,基本上我不曾期待过,只是以前看电影,都会看到上床的男女**蚀骨的模样,才会认为亲身体验大大不如。只是痛。
“来看你呀!快过来,下午我还要去打高尔夫,我现在人在凯悦。”
“谁陪您来?”我刷着长发。
“什么意思?”父亲的口气不悦。
“哪一个妻子陪您来台北?”
“没有!老爸专程来看你,要她们一同来做什么?乖女儿,快点过来。”
也许以后会好一些。楼公子的确很会**挑逗,昨夜虽不若我想像的理想,但也有火热的时候,至少他那一方面是欢愉的,即使我没达到他的十分之一。
他一定是感觉到了,否则不会再第二次企图唤起我的热情;但我余痛仍在,所有热情反应只是配合他表演而已,不知有没有骗过他,反正后来他沉睡了。那时,我才坐起身看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种**并不怎么美好,也许我该找第二个男人试试看,但短期间不了!我觉得失望比所得到的更多一些。但为什么世间多的是为这种**不顾一切的人呢?一定是还有一些美好是我未曾领略的。
走出浴室,在全身镜前看着我光裸的身体,有几处瘀青与吻痕;一如以前与母亲同住时,每当父亲到来,就会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模样相同。这种行为其实是野蛮的,但大多数人都乐在其中,所以我不能否决性行为的愉悦性。
我想我复杂的心情依然没有平复过来,否则我不会怔忡于怅惆的感觉中。处女膜对一个女人而言,依然有其意义的;即使它一点用处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