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女人比男人更能赌（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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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边把牌洗得哗哗响，一边对我说：“对不起，我以为你能满足我的好奇心，我感到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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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奇怪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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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听不懂中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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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给绕进去了。
“她们是不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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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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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讲的是不是中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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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释说这是“dialect（方言）”。她说不对，她告诉我捷克南部有些地方是摩拉维亚人居住区，他们都讲方言。但我们完全听得懂。甚至斯洛伐克人，那完全是另一个民族，但我们也可以没有任何困难的听懂。可你们？她怀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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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和你讨论有关语言的问题，我只希望你能发给我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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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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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牌小姐笑了，“你是不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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