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2 / 5页)
“女人的心不是都很纤细脆弱的吗?为什么有一个男人爱你,你却感觉不出来?”耿誉就是认为全天下她的神经最粗。
“感觉得出来才有鬼!”他干么一个劲的埋怨她?他也有错!“一个笑你考不上四技二专的人、-个笑你当小妹的人、一个笑你二十九岁还嫁不出去的人,诸如此类还笑作很多很多,耿誉,将心比心,如果你是我,你会认为这个人爱你吗?”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只听他说什么,我会专心看他的眼睛、看他的表现。”
“那个时候,我都被你气得半死了,哪还能专心看你的眼睛跟表现啊?”耿玉真想大呼冤枉。
“高中时,我牵着你的手跳舞的时候呢?你就不能从被此手心传递的温度,与眼神交换的契合度,感觉到我的感情吗?”
“没想过。”她又快又老实的说。
“对,因为你从来没认真想过,所以我刚才在手机里跟你说过了,你把我当死人很久了。”耿誉嘴边的笑纹不见了。
“有!后来……后来我想过了,我也有问你,可是你每一个回答都是否定的。”耿玉为自己反驳。
“耿玉,你是个很后知后觉的女人,高中三年加大学四年,我一直试图让你知道我的爱,结果呢?你还是一样没有半点反应,你知道吗?这真的让我很伤心。”耿誉终于在她面前表白自己裸的心。
“直到大学毕业后我决定放弃你了,我跟家人移民去美国,我希望有一段新生活,我想遇上一个不是那么迟顿的女人,我用同样七年的时间去适应一个个比你敏感的女人,我曾经短暂的忘记过你,但是,你还是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我那时候急着学跳舞嘛!”耿玉被他越指责越抬不起头来,她好像真的罪该万死似的。“我要记基本舞步,又要记音乐的节拍,很累耶!哪还有心思注意你?”
“毕业旅行,我背你上山,我汗如雨下,你就不能从汗妈的背后感觉到这个男孩子多喜欢你吗?”他随便举就有一大堆例证。
“请你体谅我,我当时的脚扭到,痛得要死,我没有办法去感觉一个害我脚扭到的男孩子的感情。”
“就拿最近来说好了,同学会那天晚上,你喝醉酒,我送你回家,你吐了我整身,我却还是忍着恶臭帮你换衣服洗躁,一口一口的喂你喝解酒液,但是你一早醒来什么都忘了。”
“因为我喝得烂醉如泥啊!”耿玉生气的跺脚。
耿玉被他的表白怔住了,她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次刚好公司派我回台湾视察,于是我回来了,年松民是半旅行半替他们公司开发市场,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开同学会的消息,然后我内心那份曾经失落的渴望又被燃起,于是我们又见面了,当我在公司看到你的时侯,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居然这么接近,于是我下定诀心要好好把握这段缘。”
耿玉安静的听着他说,老实说,她很感动,感动到想掉眼泪。
“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告诉她我爱她,你知道这有多压抑、多痛苦吗?我一直在你身上下功夫,但是你却完全不把我当一回事,回美国的日子越来越近,如果我不说,依你的迟顿是不可能察觉到我的爱。”耿誉说话的口吻隐隐有一股埋怨。
“喂!”这……她越听越不服气。“你不能全怪我,你什么事都不说清楚,就只会气我、损我,你要我怎么去感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