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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一听到**这名字,直觉想到他家一定有五个兄弟。」「五兄弟?」「金木水火土。陈金扁、陈木扁、**、陈火扁、陈土扁。」我说,「他们家照五行排行,**排行老叁。」「照你这么说,达芬奇排行老大而且还有个弟弟叫达芬怪罗。」暖暖说。
「达芬奇是谁?」「你不知道?」暖暖眼睛睁得好大,「就画蒙娜丽莎那个。」「喔。」我恍然大悟,「台湾的翻译叫达文西,他并不是老大而是老二,因为达文东、达文西、达文南、达文北。」「所以翻译名字不同,兄弟就少了好几个?」「看来是这样。」暖暖不再回话,缓缓往前走。我跟在后头,心里颇为忐忑。
过了一会,暖暖回头说:「别闷了。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嗯。」「公交车上挤满了人,有个靓女不留神踩了个汉子一脚,靓女转头慢慢地说:先生,我Sorry你。结果你猜那汉子咋说?」「他说什么?」「那汉子眼睛瞪得老大说:啥?你Sorry我?我还Sorry你全家咧!」说完暖暖便笑了起来,我也陪着笑两声。
因为暖暖先学靓女娇生娇气,后学汉子扯开粗哑嗓子的表演很生动有趣。
转过头看暖暖,她右手抚着肚子,一副笑到肚子疼的样子。
「非常好笑。」我说。
「等等。」暖暖笑岔了气,努力恢复平静,但平静不到一秒,又开始笑。
「再等等…」看来暖暖似乎也不太正常。
虽然暖暖渐渐停止笑声,但眼中的笑意短时间内大概很难散去。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饭后,大伙出发前往紫禁城。/Www。qΒ5。CoM\\
同行的北京学生都是外地来北京念书的学生,但他们到北京的一件事,几乎都是逛紫禁城,因此他们对紫禁城熟得很。
老师们只说了集合时间和地点,便撒手让北京学生带着台湾学生闲逛。
刚走进午门,所有学生的第一反应,都是学起戏剧里皇帝勃然大怒喊:推出午门斩首!
虽然也有人解释推出午门只是不想污染紫禁城的意思,实际刑场在别处。
我想暖暖现在的心情很好,应该是我良心发现的好时机。
穿过金水桥,我们像古代上朝的官员一样,笔直地往太和殿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我清了清喉咙说:「我跟你说一件事。」「有话就直说呗。」「其实我不叫凉凉。」「啥?」「说真的,我不叫凉凉。」暖暖眼中的笑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不解,然后是埋怨。
「连名字都拿来开玩笑,你有毛病。」「Sorry。」「干嘛讲英文?」「台湾的用语在这时候通常是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北京是否也这么说。」「你病傻了吗?」暖暖差点笑出声,「当然是一样!」我也觉得有点傻,傻笑两声。
「喂,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说你叫凉凉?」「一听到暖暖,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凉凉。」「嗯?」「因为冬暖夏凉。」「同志。」暖暖的眼神很疑惑,「你的想法挺深奥的。」「如果你问我AB的弟弟是谁?」我试着解释我的深奥想法,「我会回答CD。」「啥?」暖暖的眼神更疑惑了。
但不可否认午门给人的印象似乎就只是斩首而已。
如果是我,我的第一反应是:咦?怎么没经过早门,就到午门了呢?那下个门是否就是晚门?
不过我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人,所以不要理我没关係。
「凉凉,原来你在这儿。」暖暖突然跑近我,「快!我看到你家了!」「什么?」虽然我很惊讶,但还是跟着暖暖后面跑。
跑了叁十几步,暖暖停下脚步,喘口气右手往前一指:「你家到了。」顺着她的手势,我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拿着灰白色的布袋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