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 / 7页)
“应家男人都有大男人主义的倾向,这种生物在台湾都快要绝种了,至少和以前的年代比起来,要找老婆也没那么容易了,要不是我们的牺牲奉献,哪来倒楣女人要嫁给他们,你说对不对?”
君清晏也扭需他多加解释,便已清楚那句“可是”之后所接的结局是多么伤人。
“去看看他吧。”应巳龙淡淡说道“晚点御飞和二哥都会到。”
“嗯。”白惨惨的病房,刺鼻的葯味混杂着死寂,这是医院给人的既定印象,也是君清晏打开病房门扉后所见到的真实情景。
应骥超的情况不能只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湛蓝的眸染上浓重的阴霾,略显苍白的面容上,青髭如新芽逢雨似地乱窜萌发,僵直的身躯像尊石雕动也不动,只是静静地坐在病床边,静静地陪着床上那陷入熟睡状态的娟瘦佳人。
君清晏上了七楼,才正准备踏入病房,却在病房外不远处的大理石柱旁看到应家第五位少爷环臂沉思的模样。
“巳龙。”
应巳龙抬起头,俊颜上写满了错愕。“大嫂!你怎么会到医院来?”
“有人告诉我archer住院了。”
“是大哥说的?”
“archer。”君清晏一手扶在他肩上,发觉他自始至终都是紧紧绷住浑身每一根神经,即使脸上的神情如此木然,精神却处于极致的压迫中。
应骥超没有理会她,或者该说他根本没有注意任何外界的人事物,在他的眼中只容得下床杨上的齐娸。
君清晏没再唤他,缓缓走到病床的另一边,轻轻执起齐娸插着点滴的手。
“你就是即将嫁到应家的齐小姐吗?我是archer的大嫂,叫我清晏就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同情你嫁给archer是值得恭喜,但嫁进应家就让人同情了,他们应家兄弟说感情没感情,要亲情没亲情,脾气一个比一个还要拗。”
君清晏像在分享过来人的经验般,传授未来弟媳嫁入应家所会面临到的情况,神态看来就如同她正与齐娸坐在咖啡店喝咖啡兼聊八卦一般轻松。
“这不重要。archer伤得怎么样?”她关心地问。
“惨。”
“这”“他和齐小姐一块到婚纱店去挑婚纱,但在回天母的途中被一部车拦腰撞上,archer断了两根肋骨,而齐小姐睡着了。”
一个断了两根肋骨,一个睡着了,听起来好像还不至于列入“惨”字呀。
应巳龙明白君清晏的困疑,只能补充道:“齐小姐脑部受创严重,经过急救后抢回一条命,可是”话声一顿,他没有再接续下去,只是心烦地继续抽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