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 / 8页)
霍-苦笑,“啸儿没有恶意,她只是怕生罢了。”正确来说,她是怕人。
“怕生也把不着攻击人吧?你我皮厚肉粗,多烙几条爪痕无妨,但宽心呢?倘若明儿个,那野丫头又怕起生来,是不是也要在宽心脸上抓出几道疤痕泄恨?!人是你带回来的,你得负责将她的利爪给修剪得干干净净!”孟东野旺盛的火力全开,句句炮轰着霍。
“我去看看啸儿,宽心,你抓着东野一块去擦药吧,他脸上的伤巾也该换了。”
“啸儿若听到你夸奖她,一定很开心。”霍-轻笑,“下回你当着她的面,告诉她,她的眼睛很美,啸儿会更高兴。”
“好。”宽心点头。
“对了,你现在要去忙什么?”
宽心又伸出手来扳算,片刻才回道:“我要去擦药。”
“擦药?你受伤了?”孟东野两道粗眉皱得好比受了伤的人是他。
“少爷。”宽心微微福身。
“你方才在自语些什么?看你好困惑的模样,说来听听?”霍-边扭了扭发疼的颈项边询问着宽心。他花了整个上午才将所有积欠的公务给浏览完毕。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姐的眼神好熟悉……她看人时的模样我一定曾见过……”宽心像在自言自语,清亮的娇嗓又正巧能让两个男人听闻。
“喔?”霍-虚应了声,心里却已有谱,“她的眼神像什么?”
“像……”宽、心偏着脑袋思索,“像……”
“是小姐叫我去擦药的。”
“啸儿?”
“小小的伤口。”宽心掀开袖,露出细浅的爪痕。
毋需猜想,霍-和孟东野也清楚这伤口是拜何人所赐,因为他们两个大男人脸上都还烙着印。
“-,你带回来的丫头究竟是什么……人?”孟东野原想用“野兽”这字眼,但碍于宽心在场,他只好加重那个“人”字来表达他的强烈质疑。“不过短短数日,咱们府里的人全让她的尖指利爪给招呼过了。”她的生肖不会正巧属虎吧?
像了好半天,仍找不出接续的字眼。
“像浅黄的澄澈月儿,是不?”霍-为她接了句话。
宽心想了想,“是有点像……”可月儿会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人吗?
“又圆又亮的,很漂亮,是不?”他继续诱导。
“是很漂亮……”不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