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1 / 7页)
「唉~~~顾兰生再叹了口长气,假装没听到梁炫波致歉的话语,还假意起身告辞,「算我没来这趟。」
好不容易骂完,粱炫波犹愤恨难消的怒瞪着顾兰生,手指不客气的指着他的鼻头道:「你最好立刻给我滚回去告诉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们,说我粱炫波可不是像他们那样吃饱撑着没事干的闲人!」
顾兰生的面容严肃,像是真的听得很认真似的,但从他口中所说出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只见他缓缓的柔了柔耳朵,「我的天哪!你的嗓门怎么那么大、理论这么多啊?吵得我的耳朵都痛得不得了。」
梁炫波闻言一想,自己的确说了一篇正气凛然的长篇大论,当下不好意思的俊颜一红,「呃~~我……一时激动了点、多话了些,又没控制好音量,兰生,你还好吧?」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害好友耳朵受苦的。
「唉~~」顾兰生却适时发出一声哀叹,故意夸大其词道:「我的耳朵痛事小,我的心痛才是真的。」
梁炫波一听到这样的话语,当下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心痛?你是怎么了?」难不成生病了?
「喂喂喂!你别没事净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wWw.QВ5。cOm/」皇风造景公司负责人梁炫波不高兴的看着眼前的好友,浓浓的剑眉忍不住紧皱起来。
「我这里又不是什么托儿所,哪能任你随随便便就安插个小朋友进来实习的,反正,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而这话由梁炫波的口中说出来,更显得斩钉截铁,全然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是因为梁炫波的面容生得十分有威严,只要他微微一蹙眉,当下就会令他的周围产生一股肃穆的氛围;当他亮闪闪的怒目一瞪,他的身旁就会绕着一股凛凛的威风,让人忍不住想退避三舍;而等他张开薄薄的唇瓣破口骂人之际,待在他身旁的每个人都会遭到池鱼之殃,被台风尾扫得东倒西歪,从来无人能幸免。
换言之,梁炫波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在皇风造景公司而言就是「生人勿近」!
「唉~~」顾兰生又是夸张的叹了一口长气,「我痛心的是,身为你的好朋友,我从来不曾批评过你的交友状况,可你……」他像是欲言又止,「你……刚才竟然那样污辱我的朋友……」
梁炫波顿时感到满心的歉意,他赶紧不停的致歉,「对不起、对不起,兰生,你是知道的,我根本无意伤害别人,我只是一时脾气来了,忍不住发发牢蚤,我、我真的没恶意……」
但他致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兰生打断。
「说出去的话、射出去的箭、泼出去的水,都是无法挽回的。」他就是故意要梁炫波内疚。
「我……」梁炫波急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悔意,「兰生,你懂我的不是吗?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
可是,只有他真正用心结交的朋友才心知肚明,他梁炫波虽然动不动就爱发火,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刀子嘴、豆腐心」,只要能熬过他一开始的冲天怒焰,并摆出低姿态的受害者样,那么那名「受害者」立即就会承受到他绵延不断的真心关怀与如沐春风的百般呵护。
所以,只要跟梁炫波深交后,从来都没有人肯跟他断绝邦交的,只因为他实在是太菩萨心肠、太乐于助人,凡事几乎已经做到有求必应的地步了。
而此刻,他的好友顾兰生正是吃定了粱炫波的弱点,压根没将他的拒绝当作一回事。
只见顾兰生好整以暇的随便挥挥手,再以双手将耳朵堵住,一副要梁炫波快快「放马过来」的认命样。
果然梁炫波的怒火迅速攀升,他愈说愈激动,说到最后甚至拍起桌子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这辈子最最痛恨的就是那些靠裙带关系,一心想投机取巧、走后门的小人,你要我帮你这种忙,告诉你一句话,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