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 / 7页)
所以,她一动也不动的,就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深伯得罪安安。
就这样一人一狗相互凝视着,谁都不懂对方真正的心意,也没敢跨出各自死守的疆界,直到――
“我……”裘安早已哭肿的双眼又流出泪,“我想上、上厕所……”
怎么办?她会就这么丧命于这庞大的动物的口中吗?!
不!她不要……
可她累坏了,此刻的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逃出生天。
她只是鸵鸟的缩在墙角,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状物,口中低哑的轻喊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咬死你!”
安安只记得主人叫它别离开,要待在这里保护她,所以,它很尽忠职守的死守着房门。
但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她那天哭泣的可怜样,他这才知道,原来她早已根深柢固的烙印在他的心版上。
“我马上来,你千万要撑着……”他飞车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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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安哭得惊天动地、哭得悲愤不已、哭得肝肠寸断……
就是因为她是那么专心的哭泣着,以致她没发现自己的处境。
裘安就这样满怀惊慌的迷糊睡着,等她再次张开眼,才发现已是第二天下午。
她试着想伸展一下几乎僵硬的四肢,却惹得安安朝她吠了几声,吓得她不敢再动一下。
其实,安安并无恶意,它只是想询问她要不要到客厅去,他们可以和平相处,只要她去弄点东西给它吃。
但裘安向来伯安安,哪会懂它的意思?
她以为它是在向她示威,要她别轻举妄动。
直到她终于收起悲伤,决定将自己对柳相源的爱意一刀砍断的刹那,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跟“那个”同处一室。
“啊??”她再次发出悲鸣,“不要过来、不、不要过来……”
安安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以为她希望自己能陪她一起制造噪音,便毫不客气的跟着发出鸣叫声,“汪汪??汪汪……”
“呜呜呜……谁来救她?”裘安蹲在靠床的墙角,一动也不动。
她不是不想逃,而是手脚都软了,连移动一下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