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冬笋烧鸡酒(第4 / 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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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花景因梦不回答,反而反问:“你问我最近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好’是什么意思?‘不好’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慕容秋水居然也反问:“你说是什么意思?”
“好的意思我不懂,因为我从来没有好过。”
慕容秋水看着幽灵般从黑暗中出现的花景因梦:“你说你最近不好是因为我?”
他并没有显露出惊奇的洋子,因梦居然会忽然在这里出现,好像本来就在他意料之中。
他甚至还在笑。
“你说我做了那么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你让我时时刻刻都要慎防了宁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你还锯掉了我最好的朋友一条腿。”慕容微笑说:“现在你居然还说你不好是为了我。”
“是的。”花景因梦也在笑:“我就是要这么样说。”
这个梳子,就是花景因梦。
对男人来说,花景因梦就像是一把梳子对一头头发一洋。
这个女人就好像是天生就用来对付男人的。
慕容秋水是不是头发?
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梳子,他就是头发。
她笑得当然比慕容秋水好看,而且比大多数人都好看,可是慕容却没有一点欣赏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这种女人笑得最好看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
“你知不知道我这么样才是对的。”因梦说:“不对的是你,”
“是我?”慕容故意用一种很好奇的神态说:“不对的是我?”
“嗯。”
慕容已经不会爱人了、甚至已经连他自己都不爱,难道会爱别人,难道会爱因梦?
他不爱因梦。
可是,他是头发。
一个男人如果有一点弱点被一个女人看出来,而且抓住,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梳子了。随时随地都可以梳他的头发,梳得服服贴贴。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