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6 / 7页）

余乃文抿嘴，默不作声。

余季中拍着她的肩膀。「这男人够爱-，也够聪明、够勇敢。大哥可以放心地把-交给他。」

余乃文手插在腰上。「纪天律，你知不知道，我最痛恨你这种超级自大的态度了。」

「我不是自大，我是跟-心灵相通。」纪天律深凝着她。「-真的不爱我吗？-真的要再一次说谎吗？」

余乃文迟疑了好一会儿。

余季中铁着脸，作势要扣动扳机。

余乃文脱口大叫：「不要！」

他那样浓烈而深重的情意，几乎要让她溃败。

余季中想了想，把车子往小巷中开去。纪天律的车不能并肩靠上去，但是仍不放弃地跟随着。

余季中开到都没人的巷子后，突然骂了声脏话。「妈的！这男人怎么还不走？」他寒着一张脸，把车停住，握着枪走下车。

余乃文紧张地跟着下车。

纪天律开了车门，他才刚站起来，余季中就把枪抵在他的脑袋上。「我跟乃文不一样，我是真的会开枪的人。你已经让我觉得很烦了，我给你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再缠着乃文。」

纪天律虽然冒了汗，不过还是没动，只是和余季中对看着。

余季中一笑。「服了你了。」他收了枪，拿出车钥匙，交给纪天律。「你把你的车钥匙给我吧，乃文就交给你护送了。」

余乃文就这样睁睁地看着两个人交换车钥匙。

她恼怒地说：「我自己有腿，不用你们谁来送我。」

余季中快了一步，挡在她的前面。「乃文，-明知道我不可能开这枪，-还是紧张地出声，可见-真的很在乎他，何必这辛苦地骗自己呢？」

纪天律看了他一眼。「做不到。」

余季中眉头一扬。「你以为我不敢开枪。」

「不是。」纪天律勾了一抹笑。「你是个聪明的男人，你一定看得出来，我这样的男人最适合乃文，而且乃文爱的一直是我，我赌你不会做任何让她伤心的事情。」

余季中看着余乃文。「乃文，-跟他说，-不爱他了。」

纪天律答腔：「如果她这说的话，你就开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