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绝不是笨蛋（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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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会对每一个人尽义务的。”我说，“在这里，我只是希望你告诉我实情而已，不会对谁产生不利影响。”
“我说了我不知道。难道要我生编乱造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离开，我很累了。跟这种人谈话真头痛。酒吧里开始挤满了人，声音吵到无法忍受，香烟在空气里涌成苍白的烟雾。
“有时候知情不报和作伪证是同一概念。”
他环顾四周。
“我说过，他的事小洁已跟你说清楚了。”
“离家后，你跟他联系过吗？”
“没有。”
“他就没再找过你，包括艾思哲车祸身亡，他大学毕业，以及你父亲逝世的时候？”
“真没有。”
“你要知道我跟他的交往干什么？”
“我们在办案。”
“办案？也就是有用处啰，就是值钱嘛。”
我瞪着他，生平第一次，无言以对。酒吧渐渐热闹起来，我本希望创造一种谈话的氛围，彼此开心地聊聊过去。闲聊具有委婉的性质，在交流的过程中辟出一块自由的空间，为以后的交往留下余地。我不希望像审讯似的一方主导谈话，但这希望显然落空了。
“他是你父亲的养子，相当于你的兄弟，他不可能不联系你。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付多少钱？”
“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那谁对我尽义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