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第2 / 3页）

他一怔，「水月，-……」

她抬起秀颜，水眸莹莹，「你以为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你的心意吗？」

他心跳狂野，颊侧淡淡漫开不自在的红，「-……早就知道了？」

「嗯。」她微微颔首。

他顿时喘不过气。

「我一直瞒着不肯告诉你风劲的计划，你怪我吗？」

他摇头，伸手捧起她沁凉的脸颊，朝她吹着暖气，「我不怪-，水月。我只是舍不得-，为了帮那个男人，差点牺牲自己。」

「我不是为了帮他，我是为了千樱。」水月颤唇辩解道，「我知道你一定不同意我这么说，可风劲会做出这些事，也是为了让千樱强盛。」她敛下眸，「为了让千樱有机会变强，这场战争……是必要的。」

想要让两大国鹬蚌相争，千樱渔翁得利，有些牺牲，不得不做。

「我知道，我现在懂得-的想法了。」火影叹息，「虽然我不一定赞同。」他顿了顿，续道：「不谈这些了-累了吧？我扶-回去休息好吗？」

「有句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要待在风劲身边，我真正想要的……是留在你身边。」她细声低语，忽地下好意思看他，敛下眸，尴尬地把玩自己的衣带。

突如其来的表白震惊了火影，脑海瞬间空白，愣愣地看着她女儿般娇羞的姿态。她说什么？他没听错吧？她真的说要留在他身边？

「……那天我站在城墙上，看着你拚命想冲到我身边，我才忽然发觉，原来我也恨不得能即刻飞向你，原来我……」菱唇颤了颤，羞怯地吐露最真的情话，「早就爱上了你。」

「-……爱我？」他不敢相信，痴傻地望着她。

她摇头，「我还想……我还想多看一会儿。」

「那好吧！」他拉着她席地而坐，展臂拥住她。

她浅浅一笑，主动偎入他怀里，螓首静静靠在他胸膛，发际一朵红梅，摇晃他的心。

他气息难定，好不容易才把持住，「不好意思，之前说要替-做新衣，结果到现在连颜色都还没染。」

「素绫虽无色，早已染君心。」她低声念道，「你的心意，我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