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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长大了,予欢,不要以为以前那种富裕的生活是你天生该得的,你如果失去王子的身分,也只是个平凡人。
什么东西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最珍贵的,你该好好想一想了。
这就是你爷爷我留给你的遗产,千万别败光了……这老头子!也太强了吧?怎能算得那么准,知道娃娃会留下来陪他一起开餐厅?
她只教他在楼下站岗可以求得一个女人的原谅,可没说还得经历此般羞辱,而且她好狠哪,之前梦兰只让他等了几个小时,她却足足让他等了两天两夜,即将迈向第三天。
如果是我的男朋友肯在家门口为我站岗,我会觉得很感动。
「娃娃,你真的会感动吧?会原谅我吧?」他喃喃低语,不知不觉双手交握,做祈祷状。
他其实不是个虔诚的教徒,从来不是,但事态至此,他也顾不得了,不管是天上圣母,还是基督阿拉,拜托所有能助他一臂之力的神明,都来帮帮他吧!
*****东方破晓,活力十足的朝阳升起,光芒灿烂,将他痛痛快快地晒了一天,晒得他差点辨不清东西南北后,才心满意足地沉落。
她不肯见我,怎么办?
她不肯见你,你就去见她,你可以在她家门外站岗,一天、两天甚至三天,等到她肯见你为止。/wWW.qΒ5。cOМ//
没错,就这么办!
这是她教他的,他如今就照做,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原谅他。
程子欢站在街灯下,抬眸凝望那扇属于她的窗扉。这两天,那扇窗一直紧紧闭著,隔开她与他,窗内灯光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她却从不曾探头出来张望。
日夜交替,月娘半娇羞地躲在一片云后,窥视著街边这个痴傻的男子。
他还继续傻傻等著,等著那个他深深爱著的女人。
他等著,迷蒙地想起爷爷留下的遗书里,最后那段话!
我留给小雪的房子,其实就是我当年事业的。当年,我是先在那里开了间小餐厅,后来才到法国当学徒。
我还留了三百瓶美酒给她,我酒窖里可藏了不少珍品,如果她有眼光,懂得挑选,拍卖来的钱绝对够你们开一间高级餐厅了。
他知道,她的烧已经退了,在他不停对关彻发出夺命连环Call,一阵死缠烂打之后,后者才总算不情愿地告诉他这件事,却又冷淡地表明她依然不肯见他。
好吧,他知道是他的错,她不可能那么快原谅他,所以他认命地在楼下站岗,认命地等待。
怕她探窗张望看不到他,他不敢随意趴趴走,三餐在隔壁的便利商店解决,睡觉直接坐在灯下,即便某些尴尬的生理问题来袭,他也只敢匆匆离开片刻,速战速决。
路过的行人都拿好奇又怜悯的眼神看他,某些人甚至以为他是找不到地方落脚的流浪汉,也有女性见他相貌堂堂,却沦落至此,一群姊妹淘还会叽叽喳喳地自以为很小声地讨论,对他表示同情。
每逢此种时刻,他便尴尬得直想钻进地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