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 / 10页)
“病了。”
“病了?有没有去给医生看看?”她惭愧地想起他昨夜一身湿,再加上她加诸他身上的打击,就算是铁人也会撑不住。
部队有事,出差四天。慎知
三个唠叨的人不在,他可以轻松几天了。于慎谋松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身体走进卧室,到浴室冲个热水澡,就倒在床上休息了。
这场病来势汹汹,于慎谋有十多个小时都在昏睡,要不是电话铃响个不停,硬是将他召唤回来,他恐怕会这么睡死过去。
强撑起上身,他摸到电话,拿起话筒便说:“喂?”
沙哑得难以分辨的声音连他都吓了一跳,果真病得不轻,他想。
心跌入冰窖就是他现在这种感觉吧?于慎谋绝望地自言自语。\WWw、Qb5。CoM\
所有的兴奋与狂喜都只为了与心爱的女人分享而收藏得很好,熟料在忙碌了五天之后,在台湾迎接他的却是一盆冰水,当头淋得他热情尽灭,错愕失措。
刚刚在和他说话的,是他出国前在他怀里与他耳鬓斯磨的女人吗?
于慎谋匆促地走在街头,唯一想的只有一点:五天能让一个女人变心!
好冷!他瑟缩了一下,拉紧了夹克,不仅头痛,连喉咙也痛了起来。
“请问…于慎谋在吗?”卞则刚怯怯地问,这声音很陌生,她不会是拨错号码了吧?
“我是。”他无力地瘫在床上,话筒就搁在枕头上,躺着回答。是卞则刚?她打来干什么?
“你是慎谋?”卞则刚又问了一次。
“嗯。”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怪?”她急急问。
取得入学资格的喜悦早已荡然无存,卞则刚的出尔反尔是什么原因他已没有力气追究,反正一句话,他是被甩了!
回到家,他强撑起精神,就怕老哥老姊又要来一次审问。他谎称到南部参加讲演,不知道有没有被拆穿?正狐疑间,打开门,屋里黑漆漆一片,竟然没有人在家!
他边咳嗽边开了灯,走进厨房找水喝,转头看见冰箱上贴了三张字条,分别是于慎言、于慎知和于慎行的留言。
锺肯来,我们去埔里玩。大姊
系上辨活动,我两天不回家。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