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 / 10页)
「啊!别搔我痒,你这坏人。」咯咯…明知她怕痒还是故意闹她。
「夫婿是天,在我面前还敢分心,天不可罚你我罚」气色红润的皇甫追命笑着逗她,一手搁在她腰际轻搂。
「哼!你这人没安好心眼,就会欺负我。」她佯怒地轻哼一声,滑过他手臂轻足落地。
初为人妇,娇颜艳如桃,雪颊轻染霞,眼媚生波好不动人,微微散发身为少妇的韵味和清媚,肤嫩似荷瓣般流动着娇媚。
丝发分两肩,宿夕不梳头,终是女儿娇羞态,纵无人看也低头。
花心轻折,雨露歇后,月兔西落迎来晨雾,一ye激情过后的长孙无垢疏懒倦惰倚靠夫婿胸口,鲜艳的唇欲滴**,丰润得好似沾露牡丹花。
羽睫因受光而轻轻的眨动,难得晏起的她缓缓睁开水媚眸子,一时间真有身在梦中的错觉,好一会儿竟失笑的嗔己颠狂。
她从未睡得如此安稳过,婚后夜里常不时惊醒,观察身侧的人儿是否还有鼻息,辗转难眠无法安心,即使眼儿一闭仍未熟睡。
柳堤芳仗势发难,「你这丫头是什么东西?敢阻止姑姑探望表哥!」
秋菊天真的回应,「我只是个下人,怎么敢阻止老夫人,小的不过是转述大少爷的吩咐而已。」
皇甫老夫人朝房门望了望,「太少爷没事吧?在做些什么?」
一旁的春晓、夏夕闻言窃笑得暧昧,春晓戏谑的道:「前几天老夫人不是跟大少爷说想抱孙吗?大少爷正努力呢!」
「呃…」
再来娘家的波折令人忧心,总让她伤神得不知如何是好,有限的一己之力有如杯水车薪。
虽然婆婆未兑现昔日的承诺,可已入门为媳的她又岂能为了娘家一事而有所冒犯,质问其为何背信毁约,未善尽允诺之责。
毕竟是晚辈,为人子女跟为人媳的境况大不同,言语稍不得体恐落人口实,日后更难在夫家有立足之地。
竹有节,人有骨,不因外力而弯折,她宁可自己辛苦些而不愿叫人看轻,纵使已有不少人认同她此时的身份,但仍有少部份的人以轻蔑眼光视之,并未真心接纳。
做人难,难如登天呀!
「哼,姑姑,你看,大白天的就干这种事,像话吗?」
皇甫老夫人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晚些再过来吧。」
「姑姑,你居然这样就要回去了?」柳堤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诘问。
她看了侄女一眼,对她的心思了然于心。「他们已是夫妻,要做什么旁人都管不着。你也别急,姑姑会为你想个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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