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 / 8页)
「不用装傻了,我们是什么交情,妳瞒得过我吗?」她也不想想看她是她们三个之中唯一的正常人。
一个被祖灵洗了脑,一个迷糊成性,要不是她在一旁看顾着,这两人八成会手牵着手上圣地寻宝,然后一去不复返,让人空留回忆。
反正现在如果不让她说,等她累积到一定程度,肯定会说得落落长,让人巴不得逃之夭夭,掩耳塞棉花都不管用,她有让死人起死回生的本事。
真正是吵死人。
「我问妳喔!不是吻的吻算是吻吗?」她一直搞不清楚那是不是吻。
表情呆了将近十秒,她才谨慎其事的摸摸她的额,确定她没发烧迹象才缓缓凝聚焦距。「去问吻妳的人。」
「咦?妳怎么知道我被人吻了…呃,是亲了一下。」她发觉自己说得太多,中途踩了煞车改口。
「嗯!写完了。雪青学姊,妳们真的用牙膏洗碗吗?」她有虚心求教的精神。
翻了翻白眼,朱雪青开始觉得人太笨也不是好事。「去把地板拖一拖,衣服晾一晾,顺便把棉被放到阳台上晒太阳。」
这是身为学姊的福利。
朱雪青随便指派几个工作就让好问的巴桑远离视线,短凳一拉专心对付起魂不守舍的同学。
「瞧,有几根指头?」
因为妳呆,不用大脑。「基本上只要碰到唇就算吻,不管对方用的是手还是臭脚丫。」
「恶!没那么脏吧!」
「说吧!是汪大哥还是汪二哥?」她能理解她的心不在焉,女人愁眉不展,男人通常是问题的根源。
毕竟她是过来人,有过三次情伤。
「什么汪大哥、汪二哥?」提到「汪大哥」三个字,袁月牙心虚了一下。
只见一片黑影在眼前晃动,处于恍神状态中的袁月牙眨动水灵双眸。
「猪血,我问妳一个问题。」
「很严重吗?」她要依程度判断要不要收费。
偏着头一想,她也不确定事情到底严不严重。「应该,可能,大概不太严重。」
「好吧!妳说说看,我再来评估等级。」她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