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 / 8页)
生命是可贵的,岂可轻贱。
“我是你的妻子,自然有权利知道你拥着的人是谁。”董依依不慌不乱的说,看来仍以他妻子自居。
“是前妻,法律认可不再具有夫妻关系存在。”他更正的一驳。
“就算我们离了婚还是夫妻,我是唯一的于太太。”她恬雅地深情一望,话语中掺杂着示威意味。
说实在话,若不是他自信力气大过她许多,不然以此姿势恐有重大伤害发生,这辈子休想再有“性”福可言。
“原来她家是杀猪的呀!吓了我一大跳。”张克难拍拍胸口,心脏有些不胜败荷。
“我家还杀牛呢!”她小声的嘟嚷。“你也太没用了,没瞧过死人呀!”
不是有个大官曾说过:台湾哪里不死人。
“是没瞧过,我负责的是民事诉讼,很少接刑事案件。”除了王大维儿子那件强暴杀人案。
“大惊小怪,肢解的画面我从小看到大,你是少见多怪。”她一脸无谓地嘲笑他见识浅薄。
“肢解…”他吞咽着唾液朝好友望去。“你认识她吗?”
最好不要,这种女人太恐怖,拿人命开玩笑似。
“她家做的是屠宰业,所以你不用担心她的言论,而且我的确认识她。”非常的不幸。
于靖霆使劲一按,受不住被掐疼痛的董依依啊的一声松开手,银白的拆信刀在空中旋了几圈落地,他敏捷地踢向墙角结束这一场闹剧。
而且哪有容易见到死人,当他是卖棺材的呀!
“她是谁?”
一旁神情已趋正常的董依依见前夫拋下自己走向后来的女子,心中一阵恐慌的急欲抓住什么,干脆向前紧抓他背后羊毛布料。
此举让于靖霆大为不快,偏又摆脱不了,只好顺势地脱掉外衣好脱身。
“她是谁与你无关,你胡闹够了没?”他比往常更加严厉地斥喝她。
原本两人谈得就不甚愉快,他坚决不再重复过去的错误,而她苦苦哀求他让她回家,两人僵持不下地谈不出结论,甚至连儿子都拿出当筹码。
最后他决定请她离开,等她恢复理智再说,强调两人之间是不可能回到从前,要她好好想清楚别留恋过往,人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让她重来。
后来她像是平静地认清事实,恬淡的面容仿佛接受复合无望的结果,谁知,在他松了一口气打算送她离去之际,她出人意料的抽出他放在笔筒的拆信刀准备伤害自己。
为了阻止她做出不可挽回的憾事,他一个箭步的冲上前箝制住她的手,两人坚持不下地扭成一团,形成暧昧不明的姿态。
顾及她曾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的情份上,他不想让其它人瞧见她失控的丑态,因此压下她的手抵在自己的“禁区”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