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 / 9页)
一提起来氏企业,宋伶怜更想哭了。“菊花姐姐,你千万不要谈恋爱呀!我不想祭拜你。”
“又怎样了?你不是刚辟了几条财路。”女人钱好赚,恋爱中的盲男银源更好挖。
未解的疑问答案全在尸体上,她不认为以目前的警力找得回来。
婉婉呀婉婉,你要自个来托梦,别做胡涂鬼。她在心里默念。
刚一念完,耳边传来哎呀声。
“菊花居的姐姐,你打算谋杀可爱的打工妹妹?”哎!好疼呀!
甩着手的宋怜怜苦着一张脸,要哭不哭的嘟着嘴,像是人家欠了她跑路费不给,一个人坐在楼梯口生闷气。
尸体被偷了!
这年头怪事特别多,有人连具尸体都不放过,趁夜里警卫不注意时偷偷运走,法医室外还有机油的残存物,真不知该笑世风日下还是盗儿冷血。/wWw、QВ⑸.coМ\
昨几夜里趁仇琅出面与刑大“美人”周旋之际,她坐上警车招摇过市,在警笛呜呜的护送下,回到大厦,那时快三点了。
洗个澡上床睡不到五小时,电话的催魂铃声不断轰炸她疲累神经,耐性十足的响了二十余声才被她接起。
一听内容她哪睡得着,立即清醒地检查备用电脑磁卡是否还在,匆匆的洗了脸,换上外出服,依照惯例走楼梯下楼,她对狭小的电梯向来反感。
她好笑地瞧着不小心让她踩个正着的手掌。“丫头,你今天没课呀?一大早面向阳光沉思。”
联合女子出租大厦的楼梯是专为她而设,她怎知一向为了节省时间,爱坐电梯上下的邻居会“侵占”走道,像个傻子一般发呆。
“别提了,我在哀悼死了好几个姐姐,待会去买把香来插。”她要向房东阿姨反应,绝对绝对要禁止走私男人入内。
他们太没天良了,吃果子不拜树头,过河烧桥让别人死在桥上,手段十足的阴毒。
“我记得你是宋氏企业惟一的继承人,哪来的姐姐。”她的脸上满是嗅怨哪有哀伤,八成是指楼下的几位。
根据现代医学说法是空间幽闭症,密不透风的小房间会让她喘不过气来。
言醉醉边走边思考,翻着她随手塞进皮包未完成的鉴定资料,她想不出有谁会偷尸体,于婉婉已经死得够可怜了,怎么有人忍心要她死后不安宁?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怕解剖结果大出人意料之外,因此先下手为强,让人无尸可验?
三零七号女尸的检验只到胸腔部位,下体精液的采样尚未分析,不晓得办公室的损坏程度是否糟到不能修复,她断言重要关键在那三西西的精液里。
说不定昨晚的遇袭也与此案有关连,两者时间上的相近意味着什么,谁会知道尸体到了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