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 / 4页)
“谁甩她,她最近受到的滋润太多,需要吐点口水消耗一下。”负负得正,气得平衡。
不能怪她使坏,好东西要有好朋友分享,自己带头走,总要找个“球友”,友谊赛才打得起来嘛!蓝田种玉不好用在两位等着涨价的未婚室友身上。
其实她也不过是告诉斐冷鹰,紫若蛊房左上方有褐色小瓮,养了一只很可爱的欲蛊,有空去看看它,打打招呼,顺便留下一张驱蛊的小纸笺。
是他太没有礼义廉耻,用这一把提早过洞房花烛夜、她何罪之有?顶多判她多嘴之罪吧!
不过,台湾律法有这条罪责吗?
“唐、弥、弥,你这个死女巫——”白紫若的咆哮声吓坏天上飞翔的麻雀,差点集体向地面自杀。/WWW、QΒ5。coМ/
而她口中那个死女巫还代闲地半趴在专属座位,啃着香甜多汁的红苹果,饶着二郎腿看八卦周刊。
朋友是做什么用的?当然是互相陷害。
己所不欲,就要推己及人。有福自己享,有难大家一起当,找个垫背来陪着当笑话也不错,分散“风险。”
“你又做了什么惹她发火的事?”难得清闲的风天亚泡着熏衣草花茶,闻着香气。
欲蛊,顾名思义即是**之蛊,驱其蛊于食物之中入肚,若末行男女含欢之体,腹热如炬、婬浪四荡,无人能抗其需索。
紫若就是这样被斐冷鹰给设计,事后他可以推说她强行求欢,他为了爱她不得不被迫和她发生关系。
看,多方便的借口,这得感谢她的英明。唐弥弥十分得意今年的最佳作品。
“天亚,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一事?”此事她搁在心里头闷了好些天,之前有头豹在身侧她不方便问。
“当然是好事,难道我会害她不成。”手一伸,唐弥弥抢过风天亚刚泡好的熏衣草花茶。
孕妇有些东西不能碰,她变得颓废不已,连端个茶、奉个饭都懒,可胃口奇佳,一点也不受孕吐之苦,整个人膨胀…丰腴了许多。
“你的好事是单指某一人吧!我想那只飞禽王会致感谢函给你。”风天亚在心中淬了句,真是缺德得好玩。
“唉!却之不恭,却之不恭。我只是看她养了那么多年的小虫儿不用有点可惜而已。”物要尽其用嘛!唐弥弥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看她这次气得不轻,小心她会杀了你。”危言耸听是人之常性,风天亚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