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4 / 12页）

「坐上来？你的意思是坐在你肩膀上吗？」

「没错。让你见识见识叔叔的力气。」他说，一面托著凯凯帮他坐上自己肩膀。

「喂喂，你小心点。」一旁看著的柴晶晶有些紧张，深怕他摔了小男孩。

柴晶晶嘲笑他，「你之前不是还说天气没多热吗？怎麽？现在流最多汗的人可是你哦。」

「哼。」

「快点，你们两个。」看到两个大人远远落後，凯凯跑回来，一手一个，拖著他们前进，「快点，我们去看国王企鹅。」

「企鹅馆里有空调吗？」钱家声问。

「当然，不然会热死它们啊。」凯凯睨他一眼，一副嫌他没见识的表情。

挑衅的问话令他蓦地扭头瞪著她，「我怕什麽？」

「怕一整天对著一个七岁小男孩你的良心会受不住。」她冷笑，「对吗？」

他瞪著她。

她……像知道他许多事，她究竟知道多少？她认识小哲吗？或者，她认识的是他前妻？

湛眸逐渐笼上深沉——「五分钟。」她再度命令，语音清脆，迎视他的明眸充满挑战意味。

「啧，连企鹅都有冷气吹，我们却要在大太阳下走，这是什麽世界？」钱家声咕哝。

「叔叔，你真是太没用了啦。」凯凯笑他，「男人哪有像你这麽逊的？」

「敢笑我没用？」钱家声弯下腰瞪著他，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小鬼，没人教你敬老尊贤吗？」

「有啊。可是你又不是老头，更不是什麽圣贤。」

「你——」亦褒亦贬的话同时说出来，倒教钱家声不知如何反驳了，只能乾瞪眼，然後，索性蹲，「坐上来。」

他倏地咬牙，「遵命，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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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栅动物园。

「晶晶阿姨，钱叔叔，快一点，我们去看国王企鹅！」」到动物园，凯凯便像脱缰野马，拴也拴不住，到处乱窜，兴奋的心情尽显无遗。

「啧，所以我才说我不要来。」钱家声翻翻白眼，「这小鬼真是吵死人了。还有，这见鬼的天气真热。」说著，他伸展衣袖在额前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