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 / 3页)
“尽管嘴硬吧!待会姐姐会叫得含蓄点,你可别脸红呀!”阮双双婬笑地摇摆腰肢扭上前。
既然得不到心爱男子的情,至少得到他的身,留存往后回忆不孤单。
“滚开,下贱。”他使劲地舞动着手,满脸通红地快要爆筋。
“在你眼中有哪个妓女不贱的吗?很热吧!全身像着火了似——你要一个女人。”她大胆地伸出柔荑欲碰触。
古珩用力的挥开她的手,并拿起一旁陈腐的木桩往大腿一插,血登时顺流而下。
“没用的,我看过其他姐妹用尽各种折磨方法来排解焚烧的痛苦,最后还是受制葯性与人欢爱。”
“春葯!”
一入口他便觉味道不对,有淡淡的葯草香,性凉无苦略微甜,有紫筋草和寒邢花,是极为阴毒的春葯原料,通常是老鸨用在不肯接客的妓女身上。wWW、qb五。c0m\\
一服此葯若未交合,便会气血倒流,五脏六腑如火焚,神智涣散地敞衣张腿,生不如死的求人慰籍方能解脱。
“古爷,你觉得热了吗?”眼儿一挑,段凝霜轻解罗衫。
“不要靠近我。”古珩退了一步。
听到此,同是青楼出身的阮双双已知他中了何种春葯,笑嘻嘻地拍拍赵缨的脸颊,惹得她痛拧了双眉。
“你的情郎我接收了,让姐姐教你两招御男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双凤戏龙才有趣。
“无耻。”她一呻,头一偏,不忍见他挣扎的表情。
“呵…呵…三小姐,干我们这一行最不需要的就是廉耻,你瞧他都挺起来了。”
赵缨闻言心如蜂针刺。“只会使下三流的手段,娼就是娼,永远只是下九流。”
一股热流由下腹急冲而上,源源不绝地包裹他全身,皮肤发烫得泛红,薄薄汗水蒙上一层波色。
他不能在缨儿面前失去控制,不然她会恨他一生永不休,从此不再相信他信誓旦旦的爱。
古珩奋力地集中精神,指尖割破掌心,企图以痛感保持清醒。
“很痛苦吧!不要再挣扎了,让霜儿来抚慰你的需要。”她故意把一截抹胸往他脸上丢去。
此时,段凝霜的身上只剩一件亵裤,光滑如脂的肌肤毫无遮掩,落落大方的走上前,不再娇羞地展露冶艳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