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 / 10页)
毕竟女巫是无法可管,不惹事已属不正常,怎能指望她们像常人一样安分守己。
「说得也是,我看上的女人怎麽能软弱呢!改天教你玩枪。」多学一点防身术总是好的。
「你怎麽可能是牛粪呢!我的小亲亲。」他俯身细闻她颈後幽香。
「单爵爷,你很久不当老大了是吧!」她用一指推开他凑近的鼻梁。
黑瞳一深的单牧爵轻手搭上她的肩,「我的过去并不光彩,全是血腥杀戮。」
「嗯哼!」她不予置评。
「你为什麽不和一般女人一样的惊声尖叫呢?」他无奈的叹气,拿她没辙。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你不再无动於衷地冷眼笑世人,开始有了人的温度。」以前的她定会当是臭虫一咬地蹙起眉,绝不会动手去擦。
她眼底的波动掠了掠,「说够了大话没?我该回家了。」
「你不好奇?」他偏要唱反调说个过瘾,逼乱她的冰冷心防。
「我不是猫。」沙夕梦不感兴趣地望著停车场***。
「你听一下如何?满足我自大的男性虚荣。」他反过来求她。
「我是沙夕梦。」一个女巫。
血腥杀戮在她的世界里同样层出不穷,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加残忍、狠绝,非常人受得住的恐怖黑暗。
巫女为了练法修魔无不力求极端,早年就是因为生饮处女血及火烹汤熬未满十岁的幼童,所引起的风波蔓延整个巫界,使得宗教界大规模地扑杀女巫,十七世纪末至十八世纪初是女巫大量死亡的时期,同时也牵连不少无辜妇女。
为了确定女巫能继续生存下去,於是巫界制定了一连串女巫必须遵从的规矩,除了自身安危以外,不得再以人类的躯壳和鲜血做为提升法力的捷径。
不过规定归规定,还是有少数较激进的女巫会私下进行为人诟病的小法术,只要不闹得太大,通常女巫们会视若无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随便。」
「你还真随便。」他小声嘟哝。
「什麽?」
耳朵真尖。「我是说梦儿是个随和的人,乖张脾气在你身上根本找不到。」
「别指著牛粪骂花臭。」当她听不出其中的讽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