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 / 8页)
他失神了会,魔性的眼泄露微微的激情,包着她小手的双掌不由自主的缩紧。
“都是夫妻了,还说什么谢。”多想狠狠的攫取她的柔软,让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多想不顾一切让她的身子属于他,偏偏他们是天与地,永远地无法碰触的。
懊知足了,只要她的寿命绵绵,只要她活着与他相伴,只要她爱着他,他该知足了。
她露出温柔的笑,住内侧移了点,轻声说道:“你没吵醒我,我本来就睡不多。”
他上了床,睡靠在床的外侧,迟疑了下,探出手将她楼近胸前。“这样会不舒服吗?”他问,小心观望她的神色。每一天入眠时,他都是如此问她。
“不会,我很好,没有不适之处。”她也照实答道。他的体温如暖气袭来,让她备感温暖。
他将她身上的被褥盖得仔细。蹙起眉。“你很冷吗?瞧你的脸凉得像冰。”连她的双手也是。
她的寿命虽然延长了,却老让他提心吊胆的,怕她在他转头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的担心受怕每每让他半夜心痛得惊醒过来。
五年后。全/本/小/说/网
昏暗的天,夜笼罩山间。
山下有栋小屋,外观看似破旧,但连着好几次的大风大雨都不见毁损半分,连着屋的右边,又有一栋较为矮小新建的小屋屋后,花花草草外,有一块小葯圃。男人在寒气十足的夜里劈完了明天要用的柴,便走进屋里。屋虽小,却样样俱全,一椅一桌皆出自他手。他视若无睹的走过厅内,轻轻推开右边的门板,
门后,是简陋乾净的睡房,靠着微弱的烛光与窗外月光照亮了房内。床亦是木板搭成,最近几日他有空,弄上了床帐,虽然略嫌粗糙,但也勉强能看。
进门的男主人举步如猫,无声无息的褪了粗布外衣,静站了下,注意屋内尚属温暖,便走至床沿,瞧着睡梦中的妻子,原本他毫无表情的脸庞化为淡淡的温柔。
是恶果报应吗?
报应他曾经残杀过许多父母之子、妻子之夫、夫之妻,所以日日夜夜给他这样的折磨,让他一夜看着她微不可见的呼吸到天明。
“我的身子本就属寒性,没什么大不了的,无赦。”众醒微笑,冰凉的双手下意识的采进他衣内取暖,他的胸膛微微一震,冷静的将她的无骨柔荑捉住,手掌包着她的小手。
他的声音略嫌低哑:“你若好好养胖身子,我又岂会担心?”棉被下她的玉足也是冰凉透彻的,他轻轻让她缩起的冰足搁进他的双腿间。
她的脸微微红了下。“谢谢。”
他轻轻坐下,长茧的手掌微触她冰凉的脸颊。几乎是马上的,她张开了迷蒙的眼。
“无赦?”
他叹息低语:“吵醒你了?”早该知道她浅眠,但就是想要碰触她,渴望她的心始终末变,然而相守的几年里却不敢再侵犯她。
因为怕她离他远去,宁愿一辈子有名无实,宁愿一辈子就以这样纯洁的方式守着她,也不愿因为他一时的冲动,让她失了性命。
白首偕老啊,就这样让他们共偕白首,他便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