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3 / 6页)
银兔儿可心慌了;她没有那金锁啊,就算跟无极大叔要,也拿不出来,如此一来,她的小命迟早没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痛心地十起那黑色的披风,披风上有两只银色的小兔子,是银兔儿请师傅连夜赶绣的。她说她喜欢小兔儿,希望能将天香苑变成兔子园;她说,她将小兔子绣成银色,就是她银兔儿的化身,走到哪儿只要想见她,就可瞧一眼那绣兔儿。
那田宗真想狠K她一顿,不过一思及自己的计划,立即又志得意满起来,忍不住想同他人分享,最好吓得这小丫头花容失色。
“她没有死!”
他冷笑道:“耽搁二日是为了让那展无极受尽丧妻之痛,到时再让他知道娇妻未死,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是喜极而泣?还是自动奉上金锁?”见她一脸不解,更加得意笑道:“你大概不知那日通知你的丫头是我的老相好。我要她留在天香苑里,穿着你的衫子,打扮成你的模样,瞒骗他人。可她不知我早将火药装好,轰地一声,她也炸死在主屋里。你说,若展无极瞧见穿着你的衫子的女人死在里头,是不是会以为那就是他的爱妻?”
“少爷,节哀顺变。”
银兔儿小脸一白,啐道:
不成!不成!饿饿她肚子还可以,但千万不能留下永久的伤害,不然展无极一瞧见她成残疾,还会想要她吗?再娶一个就成,又何必拿金锁来换?
白天她还笑语如珠,勐吃干醋,他又哪里料到,不过半天的时间,已是阴阳相隔,天人永绝。她怎会死?她怎能死?像是承受不住那椎心的楚痛,他痛苦地将脸埋在披风里。
害他得忍受这丫头的尖牙俐嘴,却只能饿她肚子。
“不--”他闭了闭眼,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最好祈求那姓展的将你看得比那金锁重要,否则拿不到金锁,你也别想见到日出。”
展无极痛苦的将黑色披风拥在胸前,那紧握的拳头里流出血丝--
“你好没良心!她既是你的人,你怎么忍心为了宝藏杀她?”
“姊夫--”
“将来有了宝藏,买千百个像她一样的女人都成,又哪里在乎少她一个呢?闲话少说,展无极若有心救你,明晚你就可回家吃个饱;若他决定要那金锁,你这丫头可就没命了。”他望望天色,又到黄昏,赶到天香苑就差不多入夜了。
如今他瞧着这两只小银兔,却再也无法瞧见银兔儿。是化身吗?他宁愿要那活生生的银兔儿。
“她死了!”白云阳忍不住哭喊:“银子死了,死了,她死了,她的尸首就在你面前!姊夫,你承认吧,别让咱们为你担心。”
银兔儿眼一亮,忙道:
“她不会死,我曾承诺过要保护她。”
“你总算要通知无极大叔啦!我就说你笨嘛!明明金锁就要到手了,偏偏还耽搁二日,若是无极大叔寻来,别说是金锁,只怕是你的命都没啦!”
“姊夫,事实俱在。天香苑还须你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