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2 / 6页)
“晌午后有个生意要谈,在这之前,还得跑几家铺子。近日京城几家商行的火葯让人偷了,得想个法子怎么抓住那贼子。”
银兔儿眼一亮,喜道:“我来帮忙,你说好不好?”兵捉强盗的游戏,我还没玩过呢!”
“这可不是游戏,说不定有危险,也许那贼子懂火葯的用途,若真如此,定要早日擒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展无极抓起一撮散在她身后的长笞i不禁磷惜地轻吻它,道:“桌噗你放下头发的时候,又有哪家女子能及得上你这醉人的青丝”
小泥巴只得鼓起勇气,开始说起那烟花之地、醉香花舫,还有那美艳绝伦的花月痕。她也是从其它下人嘴里听来的,一传十‘传百,其中再加油添醋一番,到了小泥巴的嘴里,所谓的醉香花舫就是男士进去,就非得让花月痕给迷住,无一例外,所以那花月痕除了妖娇的容貌外,定有什么妖术这是小泥巴的说词。
她可是说得口沬横飞,从早上说,一直说,说到晌午用完膳还在说,说到展无极回家后,才勉强收住口,她还一直朝银兔儿扭动眼睛,好似要她缠住展无极,千万别让他到那花舫去。
至于那展无极才觉得奇怪哩!怎么他一回府,就见银兔儿坐在那儿沈思,一双美目还贼兮兮的溜转,像是又要开始玩什么花招似的。
他暗叫不妙,好不容易才平静几日,她这小丫头又想玩什么游戏了?她要玩可要在府里玩,千万别跑到外头。他提醒自己要叮咛展管事,非要时时刻刻盯着她不可。
他将沈思中的银兔儿抱到房里。当务之急,便是要她没法思考那恶作剧,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吻得她晕头转向,再好好享受那闺房之乐
一谈起展无极,小泥巴是欲言又止,尤其面对银兔儿坦率的神色,一咬牙,道:“小姐,这事是我偷听来的,我本不该说,可是可是总觉得憋在心里,对不起小姐。”
“偷听来的?好玩吗?若是好玩的事,可别忘了我一份。”
“不小姐,你也知道的嘛,男人谈生矣嗉尔是在那烟花之地谈妥的。这本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我听说姑爷和有容少爷隔几日要到那醉香花舫同人家谈生意,偏偏花舫主人是京城出了名的花魁”言下之意,就是怕姑爷迷恋上花魁。
虽说,银兔儿天生就是美人胚子,任谁瞧了都会移不开目光,可人家是花魁耶,不论打扮、谈吐,甚至狐媚的手段,又岂是银兔儿能比得上的?且银兔儿年方十七,就算再绝美脱俗,仍是少了一股成熟的韵味,这是急不来的。
所以,小泥巴才为主子着急,生怕姑爷就此变了心。
银兔儿迷迷糊糊地鼻眼,就瞧见展无极穿上衫子,正扎好腰间的织带。
怎么无极大叔这么早就起床了?她小脑袋瓜子还昏昏沉沉的,真想回头再去睡个回笼觉,偏偏
“不好,今儿个不正是无极大叔谈生意的日子吗?”她差点忘了。
展无极一听她自言自语,回过身来,邪邪一笑,道:“天还没亮,小丫头就睡醒了?昨晚不累吗?”他坐在床沿,轻吻妻子的小嘴。
银兔儿的脸蛋红咚咚的,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要出门?”她是紧紧拉住胸前的薄毯。真怪,同他成亲这么久以来,怎么她还会害羞,而他却不会呢?
银兔儿睁圆了眼,奇道:“小泥巴,你偷听的技巧真是不赖,竟也能让你偷听这么多。”
那小泥巴羞红了脸,气得跺脚,道:“小姐,我可是和你在谈正事呢?”
“我是在听嘛!无极大叔谈生意是正常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不过,你告诉我,什么是烟花之地?醉香花舫是牢里吗?怎么瞧你的模样,像是不屑那什么花舫的?”她一知半解地好奇问道。小泥巴这才恍然,暗骂自个儿笨。银兔儿自小生在白子园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无人同她说起外头的世界,她当然不知什么是烟花之地,自然也是气不起来嘛!
“小泥巴,你快说啊!”银兔儿眼一流转,喜道:“难不成那什么花舫好玩吗?在卖什么的?是不是像客栈一样?你快说啦!”
这要她怎么说呢?一个小女子如何能启口?但,银兔儿素来待她极好,此时若不说,只怕她缓筢悔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