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3 / 6页)
“这不公平!”她胀红脸,好生奇怪怎么会没什么难过的感觉?他看见了她的身子耶!
“你要我也敞开衣衫吗?”那语气竟有几分笑意。
银兔儿是又羞又气,可回首一想,那岂不表示他若没瞧见她身子,是绝不会娶她的喽?思及此,不免难过透了。原来,她银兔儿这般没身价的,若不是那讨厌的礼法,他一定不会娶她的。
“我不嫁!我不嫁!”她不满的叫道。她是喜欢他,很喜欢他,比起那青蛙大哥还喜欢,可她怎能忍受这种婚姻?再说,白家的儿女都不该论及婚嫁的,不然害人守寡,岂不是在造孽?
“因为你要嫁给我。”
银兔儿一怔,怎么平日他沉默居多,今儿个说话反而溜得能堵住她每一句话?
她好不服气,再道:“我为什么要嫁你?”
“因为这是你盗硈幸。”
她瞪大眼,心想:原来这人还不是普通的臭屁呢!当下,扁了扁嘴,反驳道:“这不是理由。”
他心一动,豁然开朗起来。他是不可能放弃她的,他要她上他的床…因为爱神刚刚击中了他。
至于那二名流浪汉一出李记铺子,疾步拐了个弯,走到一个死胡同,在那等着的,不正是展有容的车夫小三子吗?
只见那小子哼了一声,将一袋银子交给那二名流浪汉,嘴里还哼哼哈哈的道:“这种老套法子向来只钓女人,没想到今儿个公子竟拿来钓男人,究竟是他太先进,还是我小三子落伍了…”
银兔儿偷溜了。
对她而言,“偷溜”的定义是只要能出宅子一步,偷溜就算成功了。而她很幸运的成功了,却又挺不幸的,在成功的跨出展家大门一步时,让展无极抓了回来。
“因为我看见了你的身子。”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可银兔儿就大大的不同了。她睁大一双美目,娇滴滴的脸蛋倏地泛红起来,气恼地
指着他,道:“你胡说,你何时见过我的…我的身子?”
“在你伤重之时,是谁为你止血?”他淡淡问道。
银兔儿努力回想,想起那日昏昏沉沉中,好似看见他拿着毛巾,为她清理伤口,那时她还问他在干什么,原来…原来…
“我不是偷溜。”在事后,她站在庭院里,红着脸辩解道。
“不是偷溜,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偷溜?这又不是我家,我当然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去…是走出去,不是偷溜。”她不服气的狡辩。
“这里很快就是你的家了,只要你肯说出家住何方,有何亲人。”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