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 / 7页)
她先到房里拿出纸笔,再回到花园里的小凉亭,嘴里不知咕哝些什么,在纸上挥下银兔儿特殊的字体。
展有容见下人们散去,才好奇的走出隐蔽地,道:
银兔儿见他无话可说,当他是默许了,开心地埝起碉d跟,搂住他的颈项,才将她的小嘴贴上他的嘴,就觉他环住她的小腰,放下所有的顾忌,热烈亲她。
今儿个是成亲第三十六日,共三十六次让她得逞。展无极算是认栽了,只要一碰触到这丫头片子,他就再也抑制不住那混合怜惜、热情的情感。
“我待在家里都闷坏了。哪日我也跟你去瞧瞧生意,你说好不好?”她红着脸问他。
展无极自然是点头称好。
“现在小叔将大半生意移交给我,所以没空陪你。待再过几日我把生意摸熟了,你爱去哪儿我自然抽空陪你。”他也觉得成亲以来,每日早出晚归,陪她的时间大多只有晚上,依她好玩的天性,实在是冷落了她。他娶她过门,可不是为了将她搁在房里当花瓶。
展有容这下可轻松了。自从展无极成亲以来,便绝口不再提寻找金锁之事,成了十足十的商人。如今除了与白家合伙的生意由他管之外,大多的生意都交给展无极接手。
-说起白家,他就想起那迎弟,不觉叹了口气,信步走到花园散心,哪知正巧撞上了新婚夫妇,本想出面打声招呼,可那场面能出去吗?只得躲在-旁,当作没看见、没听见。
“为什么我不能亲你?”今儿个银兔儿穿着花衫,噘起小嘴,直缠着展无极问道。
展无极咳了咳,瞪了那些借机找事做的下人。例如,那长工李三在花园里拔草,眼角直瞄着这里,ㄚ头珠玉拿着一条陈年旧布在胡乱擦拭穿廊上的花栏,耳朵竖长听着风吹草动;更别提那向来严肃的展管事竟公然的站在花园里,一会儿吆喝李三这儿须拔草草,一会儿又说珠玉丫头不够勤快,可银兔儿一开口,那展管事立即闭上嘴巴,用毕生之所能倾听他们的对话。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成亲不过月馀,这些下人什么时候都染上银兔儿的好奇心了?
银兔儿当然开心啦,不过在此之前,她眼珠子‘邪恶’地转了转,半是撒娇道:
“那这几日我无聊得紧,可不可以自个儿找事做?”
他没细想,点头道:“在这屋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可别累坏自己,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展管事就成。”婚后,他们住在天香苑里--这是展父的决定,他认为让年轻的一辈另住一处,感情培养也快,说不定明年就可抱孙了。
所以,现在天香苑算是银兔儿的天下了。
待展无极放心离去后,银兔儿依依不舍地瞧着大门半晌,才开始她的一天。
每天一早,他要出门,这些下人就守在花园等着看好戏,因为银兔儿总爱在他离去前亲吻他,他当然也喜欢老婆的亲昵举动,但那并不代表他愿意在下人面前泄露自个儿的感情,否则他威严尽失,又如何管这群手下?
偏偏他们成亲三十五天来,共三十五次让银兔儿得逞,今儿个可不能再如此了,不然这群手下岂不是爬到他的头上了?瞧瞧,眼前就是好例子。成亲之前,这些丫头下人的,哪敢明目张胆的偷听他说话?现在是不得了了,当他这主子不存在似的,存心看他笑话,就连从小看他长大的展管事都让银兔儿同化了。这情形再下去,展家主仆之分岂不大乱?
展无极暗忖:偶尔他也该坚持己见,别再让情感冲昏理智才是。今儿个定要做到,就算银兔儿失望,晚上再补偿她便是。
“无极大叔,你说话啊?”银兔儿压根就没注意到这群下人,皱皱小鼻,抗议道:“我喜欢亲你不行吗?”每天晚上她就可以亲他,为什么白天就不成?白天她就不是他的妻子吗?
展无极脸色放柔,爱极了这新婚小妻子。她向来坦率热情,从不隐瞒,偏偏--他怒瞪了那群不知趣的下人,偏偏就是有人爱看好戏,就差没有每晚跑到他们的新房里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