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6 / 7页)
银兔儿小脸一垮,扁了扁嘴,道:
她一定是与那群二、三十只的小兔子有缘,不然她又怎会叫银兔儿,是不?
“兔子?”展无极回家之后,哪会注意到在他面前跳来跳去的小兔子,他的心思全搁在他师父说的话上。
他该相信吗--有理由不信吗?除了亲爹,那师父是他最敬爱的长辈,从小他的一言一行无不深受师父的影响,他师父也不曾骗过他,如今前来是泄了天机--
银兔儿见他没反应,拉超他的大手,走向那刺绣的器具,小脸红咚咚的说道: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没怪我。我让你瞧一样东西,你可不能笑我哦!”
什么金锁姻缘?难不成师父要他寻找金锁,就是为那莫须有的姻缘?
他这一生只要银兔儿一人,又何曾希望什么金锁姻缘?纵使那拥有金锁的女子出现,他也已不再动心了。
他这一生只为一个女人而动心,永远只为一个女人--银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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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兔儿一抬起头,便瞧见展无极脸色难看地站在门口;她小脸一红,连忙拿块布盖任她绣的图样,又跳又蹦的走到他面前。
他回过神,见她挺兴奋的掀起某块布,心中某个角落不禁融化。他怎能忍受失去她呢?有缘也好,无缘也罢,他就是爱上她,谁也不能自他身边夺去她,就算那拥有金锁的女子出现又如何?他这一生只注定娶一个女人,那便是银兔儿,就算没遇上银兔儿,他又岂会娶那拥有金锁的女子。
纵使非要娶那拥有金锁的女子,才能得到世间最珍贵的财富,那么他愿放弃那财富,只求与银兔儿平静过一生。他们应该是属于彼此的,他又岂能让她受到丝毫损伤?
银兔儿哪知他的心思,怯生生地拿起绣好的帕子递给他,道:“这可是我第一次绣图,若绣得不好,你也须收下来,而且日日夜夜都要带在身边。”仰起小脸,好期盼他的赞美。
展无极瞧那绣着某样动物的绣帕,如果那真是动物的话。
他嘴角上扬,柔声笑道:“怎会绣得不好?这小猪爷,你是绣得唯妙唯肖。”他是存心鼓励她。好不容易她才有做女红之心,他怎能打击她的信心呢?
“无极大叔,今儿个这么早就回来了?不过才下午,太阳还没下山嘛!怎么?良心受到苛责,终于赶回来陪陪我这整日快闷出病来的妻子了,是不?”原意是想开他玩笑,逗他露出个笑容,哪知他嘴角连扯也不扯动一下。
难不成他一回家就瞧见那些“东西”,所以一脸怒相?
她噘起嘴,垂下头,小声道:
“人家无聊嘛,不然又怎会养那群小免?你说,我叫银兔儿,而我又养了一群小兔子,将来这儿成兔子园,是不是也挺好玩的?”
反正说来说去都不能怪她就是。谁叫她要听见展管事和珠玉丫嬛说什么某家客栈推出一道兔肉菜,为求新鲜,都现场宰杀,那多残忍!所以,她才让苦着一张脸的展管事赶去将它们买下,本来是要带它们到郊外去放生的,不过长工阿吉又说现在有钱人家都流行打猎,放生有什么用?过了二天,还不是吃进人家嘴里。因此,她才决定将小兔子们“放生”在天香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