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3 / 7页)
展无极原先坚持定要她披上披风,后来拗不过她,只得披在自己身上,所幸那黑色披风甚大,足以裹住他二人。
展无极在她耳边低语:
“谁说我是去寻欢?”展无极道:“这是生意--”
“生意定要在花舫谈吗?任何地方都可谈。难不成真像那肥胖子所说的一样,家花不如野花香?”
“我若对其他女子有意,又何必娶你为妻?”
“那就好啦!”她牵起他的大手,拉他到船头甲扳上。“我这是第一次离开陆地,第一次坐船,挺好玩的!咱们就坐在船头,瞧这风景你说好不好?”
展无极瞧她一脸期盼,自己想想,的确是忽略了她;为了生意、为了那金锁之事,将她关在府里,依她好玩的性子不早闷坏了,既然难得出门一趟,又有他作陪,应该不会有事发生才是。
他怒吼一声,轻轻跃过木板,将她抱住,免得她春光外泄--
“开船!”银兔儿连忙叫道,赶紧让她的无极大叔远离花月痕。
“你这是在干什么?若不是今儿个全是女人,我定要把那看见你的男子全杀了!”
“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那展有容在舫屋内叫道:“我一进舫屋,就让小泥巴给蒙了双眼,你可别找错对象。”
就连那展管事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蒙住了双眼。换句话说,就只有展无极一人瞧见她半赤裸的春色。
不过,在此之前--
“小泥巴,你们出门之前,没带御寒的衣物吗?”他问。一来,是她太过暴露;二来,湖上风大,不着凉才怪。
小泥巴点头,道:“有,有!出门前带了姑爷的披风,小姐--不!夫人说怕你着凉。”说完,连忙跑进舫屋,将披风拿出。
银兔儿才不披呢,直接缩在展无极的怀里,笑道:
“你披就好,我就躲在你怀里取暖,好不好?”
银兔儿笑得好甜,连忙搂住他的颈项,亲吻他的嘴唇。
“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他贴着她红嘟嘟的小嘴,仍是半怒道。
“我也是。”
“什么?”
“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寻欢。”她扮了鬼脸,做出风情万种的可笑模样。“你若想寻欢,不会找我吗?偏要找那花月痕,她很漂亮是没错,可你娶了我,就不该再去寻欢,我当然要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