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 / 5页)
“从答应嫁给我后,你拒绝了多少次?”肌理分明的精健胸膛出现在她眼前,左岩军嘴角嘲弄的挑着,一步步逼近她。“不度蜜月、不拍结婚照、以生病为由拒绝参与筹备婚事,今晚亦不和我好好配合应酬宾客,净摆一张臭脸,冷彤,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吗?”
在迷离夜缠绵过后,冷彤生了一场大病,因此藉受风寒为由躲在房里避不见面。她不会知道他是如何想念她,她不会了解他天天按三餐往冷家跑不是为了冷氏和婚事,只是为了想见上她一面,冷彤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不会明白的!“我等着今晚洞房花烛夜好好惩罚你呀。”
是的,他等这一刻等太久了。近日来占据脑海的,净是那一晚在迷离夜的耳鬓厮磨、浓情痴缠,左岩军难以忘怀冷彤是何其妖艳、何其美丽、何其的在他怀里融化,他更难以忘记在占有她时,那股前所未有灵欲合一的满足颤动。以往,他和女人燕好仅仅只是一种的发泄,没掺杂一丝一毫情感,哪像他在碰了冷彤之后竟牵肠挂肚,天杀的念念不忘、该死的意犹未尽。
他爱冷彤,左岩军就是想否认也否认不了,如果他不爱她,他不会梦见她;如果他不爱她,他不会想念她;如果他不爱她,他不会渴望她。总而言之,如果他不爱她,他不会连多瞧别的女人一眼都认为自己罪该万死。
所以她怕左岩军,这是她第一次害怕左岩军那个卑鄙小人,冷彤知道,即使她在床上把自己当成死人,他还是有办法逗弄得她的身体为他燃烧,然后抛弃尊严、背叛理智,弓起身体迎合他。
他是个中好手,仅有过一次经验的她如何能敌?她该如何是好?冷彤惴惴不安了起来。
在冷彤坐立难安的时候,左岩军已气定神闲的走进房里。
冷彤自床沿惊跳起来,她抖着手将长发拨于耳后,苍白的美颇净现惶恐。
她怕他?左岩军卸下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抛向沙发椅背,两手交换地解着袖扣,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偏头睨她,似乎在等着她先开口。
今晚,她当自己死了!
当婚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从今以后,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心的行尸走肉。//www。qΒ5。cOm\\
盛大的婚宴落幕,冷彤来到这座恶魔禁锢她的城堡,一座豪华气派的象牙塔,她从此居住在塔里成为魔鬼的禁脔。冷彤坐在床沿,冷眼打量周遭一切。
她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房里,四周是出自名家之手,华丽的欧洲宫廷式装潢,尊贵气派,闪耀着迷人光华的水晶灯,壁上挂着几幅大师的古老油画,优雅华贵,多么美丽,被囚禁在这样豪华的宫殿也算是一种幸运,毕竟哪个下地狱的人能在这般金碧辉煌、美轮美奂的地狱中。冷彤自嘲的环视四周,这房间真大,兼具起居、休闲的功能,那个下流痞子还挺会附庸风雅、花钱买享受。
今晚,冷螭并没有出现在婚宴上,她在冷彤答应嫁给左岩军时,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无一日安宁,成天净找她麻烦,冷彤不甚在意,毕竟能张牙舞爪、破口大骂的发泄还算好现象,至少没严重失意到寻死,果然日子一久,火气渐消,在她结婚前夕出国去了,冷彤知道大姊还是对她心存怨恨,但终究是一家人,往后相处应该是相敬如冰,不会再像一座火山爆发或一只母狮咆哮了。
“今晚……不,以后,我……我都必须履行……夫妻的……的义务吗?”看着他那抹猎人等着捕捉猎物的笑,冷彤颤着,连膝盖也忍不住发抖,这是她生平头一回在这个杂碎面前最软弱无用的一次。
左岩军闻言毫不客气的纵声大笑,活像冷彤在说笑话,不过这问题在他听来的确教他捧腹。
“够了!左岩军。”冷彤勃然怒斥。“这没什么可笑的,我是在问你问题。”
“这还不够可笑?”他开始解衬衫的钮扣,黑眸挑衅地朝她瞟去。“冷彤,既然说是义务,就应该履行吧?”
“我有权利拒绝,我……我感冒尚未痊愈,身体不适,所以……我拒绝!”他分明是故意的,冷彤自瞳里散发千万道的寒光利刃,恨不得划花他那该死的英俊笑脸。
而她也不怕冷螭对左岩军旧情难忘,也不在乎他们两人旧情复燃,事实上,冷彤是不会介意左岩军拈花惹草,反倒很乐意双手奉上自己的丈夫,希望那群野花能好好满足他,教他别来招惹她。
是的,她不想让左岩军碰她,冷彤忆起了那一天两人在英瑞时的相触,很可惜,她显然没有如往常般嫌恶到了极点,她的身体好象认识他、喜欢他的碰触,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仿佛出自潜意识的屈服……可怕,太可怕了!
她讨厌他,怨恨他的,不是吗?为什么在他吻她的时候,她呆傻、震愕、甚至……陷溺!而且事后她完全不觉得恶心、被侵犯?
一般人在被自己厌恶到极点的人侵犯时,不是都该愤恨不已吗?那一天的她,似乎没有如此愤怒恼火呀。
这就是她觉得可怕的地方,左岩军是个**圣手,他技巧高明,能轻而易举撩拨得女人荡漾,他知道该如何挑起女人的热情,他明白要怎样做能令女人兴奋起来,左岩军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是个专门来迷乱女人的恶魔,女人会在他一手编织的网中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