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6 / 10页)
「我是在想…」爱达一边说,一边和瑟妮儿、三胞胎打高传真无线电。「我在这里打搅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回请米雅他们到德国去玩一趟?」
安垂斯想一下。「确实,如果瑟妮儿同意,而米雅他们也想去的话。」
话才刚说完,三胞胎和瑟妮儿就一起举双手大吼,一手刀,一手叉,四双刀叉举得高高的。
「脱光?」瑟妮儿无辜的眨眼,唇嘴却抽呀抽的。「没有,没有,虽然你很大方的展现胸肌给大家欣赏,但打死也不肯脱。」
安垂斯不由大大松了口气,暗自纺以后再也不上他们的当了。
话再说回来,自从他碰上这个女人之后,脑筋已经退化到必须重换一个脑袋的程度,刚出生的婴儿都比他精明,什么叫做冷漠严肃的德国人了?
不知道。
叫他德国大白痴可能更贴切,不时被她惹得哭笑不得不说,三不五时就气急败坏的怒吼,还老是笨笨的被她牵着鼻子到处跑…
瑟妮儿暗暗叹息。「我想也是。」
安垂斯转动头颅环顾四周。「我在哪里?」
「我家,大家帮我把你送回来的。」瑟妮儿漾起笑容。
觉得她的笑容很诡异,安垂斯狐疑地眯起眼。「他们那么好心?」
瑟妮儿耸耸肩。「为了感激你让他们画了不少好素描,照了不少好照片,他们不能不施舍一点好心出来。」真是,让他们捡去不少便宜了,真有点不甘心,明明是她「专用」的说!
奇怪,这种情绪、行为被某人牵掣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什么时候经历过呢?
午餐时间,安垂斯才发现连爱达也住在瑟妮儿这里,心中正在想说这回爱达来巴黎几乎都住在这里,突然听到爱达在对他说话。
「舅舅。」
「呃?啊,什么事?」
「什么?」安垂斯低吼。「我要告他们!」
「不不不,你不能告他们,」瑟妮儿摇摇头。「是你自己说尽管画、尽管照吧,他们得到你的同意了!」
安垂斯窒了一下,「我喝醉了!」他辩解。
瑟妮儿同意的颔首。「是啊,你是醉了。」
安垂斯咬咬牙。「我有没有…有没有…呃,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