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 / 8页)
吻著她的香气,他的**蠢动。
一次次咬啮她的唇瓣,上唇瓣、下唇瓣,连唇角都不放过,决意将她的气味纳入肺里,彻底一次拥有。
大手扶在她背后,抚上如丝缎般的肩头,他的拇指在上头以绕圈方式滑行,流连不去。
一手往下罩上的婰部,将她更加往日己身上压下,让双力之间没有空隙存在。
他让唇离开数寸,但却能够在开合之间撩拨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端看她能承受多久才崩溃。
火苗劈哩啪啦作响,火光因房内微微的空气流动而闪烁。
白晴旎伸手怯懦地想触及那只魔魅般的铝制面具,但却在仅离一寸之处被他反握住,阻止了她的触碰。
他对著她摇头,扬起邪佞的唇角。
“今晚的我们都不能褪下面具,因为今夜,你我对彼此都是陌生的。”
她无声的摇头,泪水仍一颗颗的直往下滑。
她扬起小脸想说些什么,却无法开口。条地,唇瓣被封缄,身子被挽进他壮硕的怀中。
依偎著他,其实她觉得很安适,他的臂弯是如此的舒服,温温柔柔的没有压力。
捧著比他手掌还小的脸蛋,他极其温柔、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使力会弄疼她。
当冰冷的唇瓣碰触到她微润的唇时,所有一切都从他脑海中消失。
她下意识顺从地点头,酒精开始在她脑中作乱。
“可以再吻我吗?”
他的唇才离开她不到一分钟,她就这般想念,想再品尝一次。
他被她的请求惹笑,“很乐意。”
吻再度降下,一反先前的轻探淡吻,他这次以唇咬啮她软绵绵的红唇,香气一直窜进他鼻子里。
他以舌尖的力量开启香唇,恣意索求她所有一切,甚至想将她脑海中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事物全赶除。
他只容许她脑中想著他、念著他,眼中看的是他、鼻端前嗅闻到的是他、手能触及的范围也是他,她的唇只能由他一人品尝、占有,不容许第二人有非分之想。
他就是那么霸气、独占的一个人,她得适应也得接受。
皓齿轻启,软呢化作灰烬,燃烧在他唇畔里:她唇齿间的气味和甘泉,令他更加无法放开。
他强烈索求她的释放,汲取她唇内一切……“哭泣是最不智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