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萝西在构思写本书（第1 / 2页）

这个问题提得太突然，萝西不知如何回答她才好。但那个像个倒三角形的样子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想起他那浑身像野兽一样的毛发，禁不住浑身上下有些哆嗦。所以干脆直率地回答：“我讨厌他，恶心。”

她笑了，说：“你和我一样。我看到他去夜总会，穿得可漂亮了，西服革履的，那几根头发梳得油亮，还专门由一个女招待陪着。看到他，我吓得溜了。后来，我看到弗里德雷克送罗格尔走时，车上还坐着那女招待呢!”

“那女招待叫什么名字?”

“叫，叫珍妮特。”

“‘‘‘我问你跟男人睡过没有？’

“‘男人?没有!’

他不吱声了，过了半天，他按了按桌上一个电钮，进来一个人，

他说：‘她叫埃伦?安恩，领她到前面当女招待。不经过我允许，谁也不准动她一个指头。懂吗?，那男人把我带到前厅，给我发了衣服、钱。于是我当了女招待……”

“他们真的没动你一个指头?”萝西关切的是安恩的遭遇，所以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真是玛丽夜总会?”萝西又问她，向她确定。

“是的，就是湾区那家最大的夜总会。我碰到了一个好人，他送我去职业训练班，一个月后就进了夜总会，当女招待。”

望着她，上下端量着她，萝西心里不禁想，她可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啊!怎么能去干这工作呢!

安恩兴奋拽着萝西的手，硬要拉她去饭馆吃什么，萝西拒绝了。

她有些生气了：“我有钱，我自己挣的钱，走!”

“没有。”她说完，垂下眼帘，然后沉思地说：“上班后，让我站在柜台里服务，不让我去座上陪客。第三天，领班找我，说要给我检查身体，把我领到后楼一个像诊所的地方，让我脱了，一个女医生从上到下检查着，边检查边往一张纸上记着什么，最后，她让我穿上衣服，点着头说：”好，不错。“还对领我去的跟班说：“完美无缺，是个处儿，只是年龄刚刚十八岁…..。”

“回来后，弗里德雷克总经理又找我，他坐在经理室的桌子后面，像审讯我一样，问这问那。桌子上放着我检查身体时医生填的那张纸。

“问够了，他笑着说：‘安恩，从今天起，你上半天工，其他时间你跟朱迪一起，看点书、看看电影，看看影后莎丽?菲尔德的《饥饿》、《诺玛?雷》，再看她《吉捷特》和《西碧尔》的电视录相，尽量使你的言谈举止接近莎丽?菲尔德小姐，好吗?’

萝西明白了，这是在培养高级女招待，也许安恩将来就是弗里德雷克的摇钱树。

“姐姐，”安恩突然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您爱过罗格尔吗?”

萝西不愿让她伤心，可又不忍心去享受她赚的果实，只好说：“我胃痛，什么也吃不了，咱们坐一会儿唠唠，你讲讲女招待怎么工作……”

她手舞足蹈地说着、讲着，在她眼里，当女招待似乎是件很美的差使，干得很是遂心。

她说：“刚去夜总会，总经理弗里德雷克就接见我了，他那眼睛可凶了，盯着你，从上到下地盯着。

“突然，他问我：‘跟别人睡过觉没有?‘

“‘睡过，跟安妮、费茜、绿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