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1 / 8页)
又感觉阿清在她衣裳上这边拢拢、那边整整,秦从恩忍不住又问:「坐好,不能动吗?」
阿清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流利的口条有半瞬的打结。
「阿清,什么就这么办?」床沿的人儿,在红帕底下小声发问。
「没什么啦,我在自言自语。」阿清答道。
「从恩也可以说话了吗?」
「可以呀,现下没别人了,只有我们。」嘿,这痴儿真是单纯得可爱哩!
秦从恩吁了口气,动手想扯下覆在眼前的红绡巾。
花烛熠熠,玉鼎飘香。/WwW.QΒ5、cOM
拜过天地后,头覆红帕的新娘子被簇拥著回到新房,等候良人共度**。
从头到尾被摆布得头昏脑胀的秦从恩,终于能好好轻松一下了。
呼,可以歇歇腿了吗?
「好了,等堡主摆脱那群藉恭贺之名、行灌酒之实的家伙,就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了!」阿清大功告成地击掌,美眸没好气地一掀,像是受过同样的待遇。
「——,不能拿下来!」她的动作被阿清制止。
「不能拿?」她只看得见自己的手及裙子,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阿清和燕燕扶著她,她好怕会跌倒。
「因为这红帕得由新郎倌来掀,你坐好,当个娇羞的新娘子就行了。」
「……」说太快,听不懂。
秦从恩感觉自己的手被拉回膝上交叠平放。大概是不可以吧!
穆鹰堡这些男人一块出生入死打拚多年,感情好得「如胶似漆」,半年前她与雍偃成亲,大家死拖活赖像是依依不舍似地不停灌雍偃喝酒,害她一个人独守新房有大半夜之久,最后雍偃虽然醉醺醺回到新房,但仍精力旺盛地把她给「吞」了,还说什么他才不会窝囊到让他们得逞——
啊!她明白了!
原来他们是想灌醉她相公,好害他在**一刻值千金的洞房夜「躺平」是吗?
好呀,那群臭男人!下回他们受伤看病,她绝对会下手重一点,让他们痛到「不行」!嗯,待会儿就找亲亲相公问问,成亲当天有谁不知好歹灌了他酒!
「就这么办!」阿清再度击掌,美丽的唇角勾起一记得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