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言不由衷(第1 / 12页)
她再次点头。“知道。”
于是,常宁开始滔滔不绝的发表比老太婆的裹脚布还长的长篇大论,他说得口干舌燥,顺手端起茶来一仰而尽,然后继续边踱步边喷口水,仍然说个不停。
等到他的发表yu终于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心满意足的做下结论后,他才兴高采烈的询问聆听的对象,“这样你明白了吗?”
常宁以他聪敏过人的脑筋,思前想后,终于他决定集众人之智慧来谋求对策,聚集起府内年长的“家人,和他们关起门来在书房内叽哩咕噜的讨论了一个下午。
扣儿被挡在门外,只能好奇的探头探脑,最后,还是忍不住沾了点口水在窗纸上挖之个小小的洞,可是,她的眼睛还没凑上去,常宁便已打开门叫她先去睡午觉,然后门又关上了。
可怜的扣儿垂着脑袋乖乖的回房睁眼睡午觉,而其他的“家人”则是既同情又好笑地目送她回房。
到了那天晚上,常宁再度关起门来,不过,这次被关的是扣儿和他自己,关的门则是他俩寝房的门。
扣儿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常宁则板着脸、背着手在床前踱步,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启口。
一向年光有限身,
等闲离别易,
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
落花风雨更伤chun,
“小宝贝,嫁夫从夫你懂吧?”他决定从她的弱点下手。
她乖乖的点点头。“懂。”
“那么,不管我说什么话,你都得遵从,对不对?”他打蛇随棍上。
扣儿又点头。“对。”
“好,现在我就要交代你一些事,你必须牢牢记住,而且要乖乖遵守,知道吗?”
不如怜取眼前人。/Www、Qb⑤.C0m/
——晏殊·浣溪纱(二)
十月下旬,常宁又开始头痛了。
原因无他,只因扣儿度过了害喜的阶段,她……又开始生龙活虎的活蹦乱跳了。
他不敢让她继续练功,但他也不能就此不再上朝直到她生产,那么,该怎么才能让她不再“胡作非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