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火葬场啊[快穿] 第118节(第2 / 5页)
话是这么说,邵千山那边动手动得的确毫不留情。
一夜之间,铺天盖地的“沈灼野霸凌”、“校园暴力之祸几时休”、“受害者亲口陈述昔日往事”……沸沸扬扬的热点,就轻易盖过了沈灼野拿的那几个奖。
沈灼野二十出头就跟着邵千山,有时候少年心性发作,随口胡说的话,也被当了呈堂证供,连录音都放在网上。
当初的赞誉都成了辱骂,夸沈灼野少年时演技有灵气,也变成了“本色出演”、“凶相毕露”。
这么过了一个星期,沈灼野那边也没有任何澄清、任何说明。
刚夸完这人回消息规矩,沈灼野那边又没动静了。
不是糊弄沈灼野,商南淮的确不清楚这回事。
当初那部电影,就只商南淮一个外地人,演一个转来钢厂子弟学校的转学生。
那部电影讲得是最萧条的时代,风比铁更冷,有人管的孩子、没人管的孩子,在稀疏发白的荒草地上跑,比野草更野,在滴水成冰的地方胡乱生长。
的确有个角色的原型叫陈流,在电影里叫陈留,是个被小混混成天围追堵截,浑浑噩噩畏缩度日。
……一个星期后,商南淮接了通电话。
到了医院的商南淮,人都还有些错愕:“怎么叫我来?”
医生也没办法,沈灼野的手机里,联系人少得可怜,除了邵千山,也就剩下没完没了发消息骚扰他的商南淮了。
“确实是要做手术。”医生解释,“患者签了免责声明,但手术风险大,还是把能说的话说一说……”
后来被沈灼野演的不良少年带人逼着,跳钢厂的高架——这是废钢厂的保留项目,那些高架半拆半锈,间距有近有远,颤巍巍立在半空。
能把一切埋了的大雪里,烦躁迷茫的少年人跳它,好像能跳过去就代表某种撕碎生活的勇气。
商南淮记得,电影里陈留被吓得昏过去,醒来以后就坐下病,动不动腿软,走路都有点费劲了。
……
商南淮不清楚这事跟沈灼野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本色出演到这个地步,沈灼野真逼着人跳过那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