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125 真相（第3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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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顿了顿，秦文轩嘴角微微抿起来，吞咽了一口口水，才接着说道。
“因为，他杀了我的母后。”
他又说，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带着痛苦，又带着心酸。
卫珠问。
为什么。
为什么要父子相残。
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痛苦。
这是卫珠没有问出口的话，但是秦文轩懂了。
“我……”秦文轩开口时候声音已经沙哑，“是不是很没用。”
“不，至少，你杀了他，不是吗？”
秦文轩抬头，眼眶蓦地睁大。
“你，你怎么知道。”
卫珠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已经慢慢成长为男人的少年，他的眼里，是无限痛苦。
他抱着少女，哭得极其伤心，却又是无声无息。
滚烫的热泪滴落在了少女的衣裳上，流进了她的脖颈里，让她感觉到皮肤竟然被这点温度烫到，正如心上被烫到一样，痛了一痛。
半响，他终于开口。
这个介于青年与少年模样的人，一字一句，吐出了堪称大内秘史的事情，说出去足够惊世骇俗，御史的折子能参到半人高。
“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你告诉我要忍，而我，也一直在等你。”
告诉我真相。
秦文轩突然一把抱住卫珠，浑身颤抖，滴滴热泪掉在她的肩膀，烫得她心上微疼。
少年的呜咽声音突然响起，像一只困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