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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科幻灵异 >北京的金山上 > 第8章 酸甜苦辣,冷暖自知

第8章 酸甜苦辣,冷暖自知(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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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中,林商想起昨夜跟老公从酒骇到肉骇的片段,这貌似他们结婚两年之后第一次做得百转千回,波澜起伏。两个人在床上的情商都向着高点飞越,戴川邦熟练而怪异的身法令她陶醉,使她享受着万物更新、百川归海的惊喜。

妈呀!我老公不会跟别的女人也这么做吧?虽然没有戴川邦在外面有情人的铁证,但林商凭直觉—他很可能有!

想到此,林商在她32岁生日的第二天,又纠结了。

贾靓从“丰衣足实”回到在东八里庄租的小陋室,躺在床上,回想昨夜的情景。她跟范世纲后半宿喝着“龙徽”干红,记得范世纲说:龙徽、王朝、长城、凯威是他们90年代初在家组趴时最爱喝的四种干红。

她记得范世纲给她讲了很多他过去混的事儿,好像讲着讲着,两人就各自睡着了。贾靓突然把自己上衣脱光,冲到大衣柜的镜子前,扭脸看自己后背拔完火罐留下的重重痕迹。

转过身来,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她若有所思地端详着。青春洋溢的****,少女的乳房,英挺的****,34C的****,从布局到结构都显得完美。这样美妙的****昨晚曾对一个50后老干葱展示过。面对镜中半裸的自己,她突然往歪了想,身体有些异样。

这样可圈可点的身体,昨夜,在她进军娱乐圈刚认识的老板范世纲面前,竟然毫发未损,贾靓对范世纲陡升敬意。虽然现在流行潜规则,但一些人还是比较有规则的,不是每个娱乐圈都是潜规则圈。想起潜规则,贾靓就挫折,那种潜在的规则,让你没法抉择,只能心中默默谴责。

林商在卧室床上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正午,她全裸而起,长发纷披,像一个妖异迷离的巫女。本来林商就有裸睡习惯,何况昨晚还和老公做了爱,即使跟戴川邦分床睡,她也裸睡。一个性意识比较健全性想象力比较丰富的女人,一般喜欢裸睡,身上不许有衣服,让梦幻直透身体。

庄鸿雁起身举手:大哥,果儿在!徐船梅也起身:果儿更在!朱加一看:都是熟果儿,没生果儿呀?王迪:生果儿都撤了,你早干吗呢?

锅子上来,一通狂撮。徐船梅突然问:这时候,范世纲会不会把那85后妹妹办了?王迪:我们老干葱,一般第一夜都不办,用装逼来营造氛围。徐船梅:那第几夜才办?王迪:你问大哥。

徐船梅问大哥朱加:你们一般都渗到第几夜才办妹妹?朱加:我哪知道?爱第几夜第几夜。吃吃吃,这火锅太牛逼了!

进入1980年冬天,我们盼望着严寒早日到来,北海、什刹海、中山公园、陶然亭、八一湖、昆明湖早日冰封,寒冬来得越早越好。那样我们就可以滑冰了。北京一进入秋末,年轻人就开始晨起跑步,不是为了参加北京冬季长跑比赛,而是为了给两个月左右的冰期,打下体能的底子。因为速滑的跑圈特别消耗体力,蹬冰时脚踝的力量特别需要持久不衰,所以那时我们都自觉进行长跑训练,为的就是能在冰场上长久驰骋。

可以说句比较尖刻的话,在八十年代初期,北京男人要不会滑冰,基本上就没女人搭理。当时北京男人的光棍行列中,估计得有七成是因为不会滑冰而找不着对象的。滑冰场成为情场并不为过,越飒的妞儿越往冰场里扎,有些姐们儿并不是对滑冰感兴趣,而是对怎样被男人拍成婆子感兴趣。那时候的恋爱关系也比较直白,一个亲密接触过后,男的向别人介绍自己女伴只有一句话:这是我媳妇;同样,女的向别人介绍自己男友也只一句:这是我爷们。

林商拥有柔和的女体,在睡眠中轻柔如梦,这样的身体必须赤裸。梦境即衣裳,所以不需要再穿着衣服睡,在被子或毯子的掩盖下,多少梦在她裸体上筑巢。林商不喜欢盖厚被子,太沉,好像要压碎她的梦。一个人不管盖过多少被子,也只有一辈子!

林商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靠着床背抽醒后的第一根烟—点5中南海。饭后一支烟、炮后一支烟、醒后一支烟,是吸烟者喜欢的三部曲。她突然下地拉开窗帘,北京盛夏的阳光,射向她的裸体。

林商站在窗前与阳光对视,没一会儿目光就被阳光击败,模糊中忽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她下意识一回头,没人,她感觉到自己被空气抱住,一种虚无的美感陡然而生。

不会是她老公戴川邦,这个工作狂兼花心大萝卜每天早上醒来都有一种驱动力,驱动着自己奔到工作室开工。也许,戴川邦在做事业的同时,也花心盛开,此刻正在MSN上跟某个妹妹约下午茶。在她老公身上,事业狂与花心几乎并驾齐驱,达到空前的合一。越事业越花心,不花心不事业—这都是一种什么逻辑?林商叹服于戴川邦精力如此充沛,能在极为不搭的二者之间狂奔不止。

是啊,40岁上下的男人,正是总爆发的时候,正在冲刺人生的顶峰。何况,一个成熟男人若不具备花心潜质,他在女人的眼中会没有味道。只是,男人的花心一旦在别的女人身上坐实,你就会在你的男人与别的女人的愉悦中溃不成军。

北京的冰史风起于七十年代中,潮涌于八十年代初,从水冰史到旱冰史,其实就是冰上拍婆子史。我们那时管找对象追女人叫拍婆子,类似现在的泡妞,不管你多小多么幼齿,在男人眼中一律是婆子。曾有一个14岁的初一女生,被我们街坊一个叫“屎壳郎”的爷们儿拍上了,她14岁就成了婆子。所谓野冰,就是无人管理的河面、湖面、窑坑、水坑形成的冰面;所谓水冰,就是为了区别随后兴起的旱冰。我对旱冰不感冒,1982年头一次去了工体旱冰场,一帮日坛中学的女生正在身轻如燕,轻盈穿梭。天哪,那时我还不会说“买尬”!昔日工体旱冰场中的日坛女生,现今一回想,基本强于刘亦菲的体貌特征。

第二天,贾靓在“丰衣足实”的沙发床上醒来,已是正午。贾靓下意识一摸自己,贞操还在,范世纲已不在,这个老干葱昨夜并没有动她。

她起身想去淋浴间冲个澡,出包间时,女服务生跟她说:你换好衣服,再回到这里。贾靓一愣:干吗?女服务生:范总给你准备好午餐了。贾靓:好,谢谢。

贾靓冲完澡刷完牙,在更衣室换好衣服,来到此前的包间,打开手机,迎来一堆短信,其中有一条范世纲的短信:吃完馄饨再回家。

一会儿,女服务生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贾靓真饿了,扑上去就给撮得一干二净。心想:老男人真离不开面,昨天是烫面,今天是馄饨,不过,照顾挺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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