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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女人的暧昧 2(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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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世纲骇诗骇得尽兴,如大江东去飞流直下,众人齐声喝彩,贾靓为之尖叫。老嗨:别停,再来。范世纲:欧耶,继续—无边落木吹箫下,不尽长江操蛋来!今朝有你今朝睡,明日钱来明日花。云雨欲来风满楼,近水楼台先得妞。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牛逼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人间遍地有鸡贼。忍看朋辈成新婚,怒向天涯觅二奶。

老嗨:牛逼!还有没有?范世纲:还有,结尾即高潮—你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你应崩溃。雕栏玉砌应犹在,就属你活该!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二逼,你非来起哄,结果成小三。前不见情人,后不见第三者,念天地之忽悠,独杯具而回家。众里寻丫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原地没挪步。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装逼!无可奈何花落去你大爷!似曾相识燕归来吧你丫……

戴川邦属于事业和女人两手抓、两手硬的那种,事业和女人都不耽误,但事业和女人哪个重要呢?他也搞不清楚,或许都重要,或许都不重要。人生经常在事业和女人之间飘移,反而显得自己没根了。戴川邦就是这样,他很爱自己,却热衷于事业和女人,也许男人越爱自己,越喜欢事业和女人,这貌似男人扩张的本性。

画展分四部分,艺术作品展、诗歌朗诵、民谣演唱和电子打碟。黄昏是艺术,夜晚是蹦迪,让人生在两极的撕裂中猝然回归和谐。画展的主题叫《梦的解构》(Deconstructionofdream),一看戴川邦没少受过弗洛伊德影响。通过艺术,制造梦境,通过解构,打碎梦境。

突然,一个滚烫热辣的身体从背后箍在了戴川邦身上,正是林商:老公,你说走完肾回来的,怎么不回来,想闲置我?想冷却我?戴川邦:没有啊,我在琢磨一下画展的文案。林商:是我重要,还是画展重要?戴川邦:当然媳妇重要。林商:骗人!戴川邦:真的媳妇重要。

林商索性坐在戴川邦腿上,与老公面对面:面朝老公,春暖花开,我要让你看看我有多重要。媳妇光芒逼人的****就在戴川邦面前高耸,今宵若不登高望月,倚峰抒怀,对得起这峰情万种么?

于是乎,在书房的坐椅上,一对夫妻—房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布云雨。

贾靓高喊着:欧耶!看我哥秀一把古典范儿。老嗨:贾靓,不要光停留在嘴上欧耶,行动上也要欧耶,你欧耶大家全欧耶。

有一位热切期待走另类路线的妹妹跟我说,她在傻校园里呆得都没生命的感觉了,超想出来混。我说:你想混成啥样呢?她说:就颓范儿加一口地道北京腔那样。

一望而知这是个北京姑娘,北京姑娘基本都靠谱,就算不靠谱,那也是一时半会儿成心走偏那种。北京姑娘靠起谱来,往往天高云淡花开不败回归了自然。不用你督着,她们的人生之路一旦选择了,她们的人生目标一旦瞅准了,她们的人生轨迹一旦走稳了,就特自觉把内心做大,变成一个核心。当然,这核心依旧属于内心,只不过将内心扩展出新空间。

北京姑娘的内心,一般不积极向上,但也不消极向下,只在积极与消极之间,锁定一种无极。北京姑娘一旦把谱靠上了,优越感马上呈现,气质立马鲜明,嘴角一丝冷笑外加眼角一股轻蔑,她们一般只吐露三个字:噢是吗?就算北京姑娘偶尔离谱,那也是华丽的没谱,属于悠扬的缺心眼飘逸的玩气质冷峻的爱谁谁清高的不答理那种。

一般从老城区杀出来的北京女孩,都一口地道北京腔,带有厚重的儿音,张口挤得人时,重音落得特别到位,小词儿像柳条沾凉水一样抽你,一句话能让你从关东店郁闷到十八里店。现在80后的北京女孩相对温和了,搁着早先生于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北京女人,你要是犯傻冒让她们瞅不惯了,那损词儿组织得,那风凉话编排得,那话里有话话赶话跟进得,那话不投机半句就把你噎得,让你觉着掉进了北京腔挖出来的云水洞。

在温妙可家,一间精致狭小的湿蒸房,两位美妙的裸女,正在对坐湿蒸,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汗滴。

庄鸿雁望着温妙可的玉体:姐,你皮肤真好,我就显得黑了。温妙可:黑有黑的魅力,非洲妇女、加勒比妇女黑色橡胶似的肌肤,也有一种天然美,白人女性,通过日光浴也想把皮肤变成茶色、橄榄色,但黄种人的皮肤更适合享受阳光。外国女人喜欢晒日光浴,管这叫—皮肤与阳光的交谈。

庄鸿雁:啧啧,姐真是有才有气质,跟姐比起来,我就是一糙妞。温妙可:你不是糙妞,所有女人都不糙,糙的是男人,他们不懂我们,我们也没必要让他们懂。庄鸿雁:姐的话,太地道了,作为一个女人,绝逼要有自信。温妙可:女人要没自信,就连性都没了。庄鸿雁:我靠,姐的话,使我骇!我要从姐的对面,坐到姐的身边。温妙可:成,你先出去,倒两杯干白进来,我们喝一杯。桑拿房外,有个冰桶,干白已经冰好。庄鸿雁:姐就是有品位,我去拿酒。

庄鸿雁拿了两杯冰凉的干白进来,坐在温妙可身边:姐,咱俩交个杯。温妙可:这样的情景中,交杯很暧昧。两个女人交杯而饮,温妙可安详、深情地望着庄鸿雁:哎,交杯就交杯,别闭眼,我又不是男的。庄鸿雁:你胜过男的。温妙可:这真让我心碎。庄鸿雁:我心也在碎。温妙可:那两个心碎的女人该咋办?庄鸿雁:争取把两颗碎了的心拼在一起。

在信仰贝司民谣吧,范世纲开始表演古典诗词串串烧—秋空一碧无今古,江山一望皆草木,回首夕阳红尽处,人生更觉二百五!春哥远上白云间,一片粉丝万仞山,玉米早已灭杨柳,春风狂度山海关。叶落归根风满天,想起你丫就失眠。紫禁城外大钟寺,夜半风情网上传。独在醉乡为醉客,每逢佳节想成亲。遥知姑娘多有主,能和我好无一人。君问找妻未娶妻,后海夜雨涨秋堤。何当共吃麦当劳,却话当年分手时。葡萄美酒干一杯,再饮媳妇马上催。中途告辞君莫笑,古来谁不把家回?没谱时节怨纷纷,路上装逼欲断魂,借问小姐何处有?的哥遥指度假村。

当下的北京女孩,一般都用北京腔来调侃,或者聊生活,有时还用来冷嘲自己,热讽别人。就算很少挤得人了,可偶尔太撮火了也不免挤得两句,那可是重挤得!她们貌似一种翩翩小颓范儿,外加一口地道北京腔,在这个社会混来混去,跟阴暗面阳光面都接触。在情感上她们一般都撞过南墙,回不回头,先撞了再说,属于活着就去追,死了都要爱的那种。外表纯然,内心刚烈,基本是北京女孩21世纪的风格。她们常爱用一种冷幽默来调侃自己—姐们儿怎么抹着叛逆霜就出门了?一看就是全天候崩溃的那种,哈哈……

地道北京腔是天生的,颓范儿是出来混之后打磨成的,也有点儿属于给自己强加的。这时代就是一“讲范儿”甚至“拼范儿”的时代,所以不少北京姑娘喜欢用颓范儿来冲击一下人生,增加一些历练。出乎其类,拔乎其萃,北京姑娘喜欢赶潮流也喜欢反潮流,总之老憋着领先的意识。不过,这样也会出乎其累,拔乎其悴,在受累与憔悴中,经常也是茫然心碎……

北京姑娘走在大路上,心高气傲四处不打量,颓范儿加一口地道北京腔,直眉瞪眼去了一个方向。

戴川邦轻吻了怀里的林商,然后把赤裸的媳妇放倒在床上,用毛巾被盖好,却离开了她。林商:老公,你不陪我?戴川邦:我走趟肾。

走完肾,戴川邦并没回到床上,而是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对他9月中旬的画展进一步落实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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