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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贵圈 1(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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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遇到还算靠谱的范世纲,贾靓感觉事业步入一个新起点,她的形象逐渐吸引人们的眼球,慢慢地要红。于是她索性搬到过去上学的艺术院校,跟舞蹈老师刻苦练舞,准备迎接给“骇辣”做的广告代言。

一个周末,贾靓结束了一周的舞蹈训练,洗完澡之后给范世纲打手机:老大,想我没?范世纲正在火麒麟茶餐厅面试一个女歌手,赶紧出来接手机:有点儿想。贾靓:只是有点儿想,不是很想,对么?范世纲:既有点儿想,又很想。贾靓:讨厌,又跟人家玩语言游戏,你在干吗?范世纲:面试一个女歌手,朋友推荐的。贾靓:啊,有我好吗?范世纲:有。贾靓:真有?那我过去瞧一眼。范世纲:别瞧,不如你。

贾靓一边拦出租车一边吃醋:哼,言不由衷,我嫉妒了。范世纲:那我晚上好好陪你,我真的挺想你的。贾靓:那好,来我家,我给你做饭,在餐厅少吃点,留着胃口吃我的。

虽然,非洲我只去过埃及,但对非洲大陆一直有热情。小时候学地理,不知道怎么就对非洲特感兴趣,非洲各国的首都过目不忘。当时跟中国最好的大洲就是非洲,非洲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频繁访华,也使我对非洲国家领导人的名字正背如流。那时候,学没怎么上,欢迎外宾倒常去,尤以非洲的外宾居多。在“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口号声中,虽然车里非洲国家领导人的音容笑貌没怎么看清楚,但他们的名字至今还记得—赞比亚总统卡翁达(Kaunda)、中非总统博卡萨(Bokassa)、埃塞俄比亚皇帝海尔·塞拉西一世(HaileSelassieⅠ)、扎伊尔总统蒙博托·塞塞·塞科(MobutuSeseSeko)、加蓬总统哈吉·奥马尔·邦戈(eiHadjOmarBongo)。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到场欢迎我后来的诗歌偶像塞内加尔总统桑戈尔(Senghor),他的名诗《黑女人》一度在我耳边回响—你的美犹如雄鹰的闪光,击中了我的心窝!

后来马季、唐杰忠合说的关于“坦赞铁路”的相声深入人心,一时间,“达累斯萨拉姆”、“斯瓦希里语”、“拉菲克”、“夸哈里里”令人耳熟能详。

进入8月,天气依旧闷热,立秋之后,未见清风来拂,倒时不时有阵阴雨。正所谓—人歌人笑花家地,乍晴乍雨桑拿天。

范世纲忙着给贾靓做舞蹈视频推广,同时给老嗨的骇辣火锅店进行理念统筹;戴川邦忙着构思贾靓的“骇辣”视觉片,同时也对9月《梦的解构》画展进一步夯实细节;经由范世纲牵线,林商的《原生态》杂志将为贾靓拍一组山野温泉风情照,林商也忙着联系场地和摄影;贾靓则加紧磨炼舞蹈气质,经常去她以前的舞蹈老师那儿练舞;庄鸿雁嫌北京太热,索性去了云南丽江和大理避暑,顺便看看能整点儿什么民俗服饰回来;温妙可的丰衣足实足底俱乐部已经做大,她准备开辟第二战场,寻摸着在霄云路丽都饭店附近盘一块儿地儿,开个日餐;吴华新的洞房鸿餐迪吧在建国60年大庆前的地毯式检查中,被视为有安全隐患,勒令停业整改;老嗨在“骇辣”推出了“清凉一夏”的啤酒宵夜,在餐厅的院子里摆桌,麻辣烫搭冰啤酒大肆揽客;徐船梅则忙着给戴川邦的画展作媒体宣传方案;小季,也就是横跨中国摇滚音乐和夜店餐饮的李季,人送外号“季头子”,在北京的夜生活中消失了,陪着媳妇回伦敦度假。这些叱咤风云的夜店精英一忙起来,真没工夫出来混了,外头立马安静了许多,北京夜生活的步伐也随之放慢。

人常说—贵圈真乱!这个贵圈一般指北京的泛文化圈,各类跟文化沾边儿的主儿隔三差五要聚一下,不过老聚也容易聚出乱子来,谁跟谁有敌意了,谁看谁不顺眼了,谁又不答理谁了,主要还是男的把谁的果儿戏了,女的把谁的孙儿夺了,总之就是些情感上的聚散离合。貌似跟开车一样,一脚离合下去,这就跟那好了,那就跟这掰了,基本上属于情感上的闲篇儿,整出些风流小情节。

这阵儿大家都不聚了,各忙各的,有事儿忙事儿,没事儿呆着。一说不聚,十天半个月不带联系的,突然哪天一说聚,恨不得天天照面。圈子里的事儿就这么简单—混腻了,滚!想混了,来!

庄鸿雁在丽江古城优哉游哉,临河就水,一人独坐,闲适得足以发呆,适合收拾迷乱的心情,于是开了瓶啤酒独闷。小桥流水人家,白云苍狗烟霞,风中有落花,心中有拧巴。风物古朴素净,不妨独善其身,景色唤起情色,心弦扣动琴弦—有人抚琴。

1965年,坦桑尼亚总统尼雷尔(Nyerere)访华,首次表达了希望中国援建坦赞铁路的愿望。1967年,赞比亚总统卡翁达访华,在盛赞毛泽东主席是非洲人民最景仰的“老者、勇者、智者”的同时,诚恳而殷切地提出了请求中国政府援建坦赞铁路的愿望。毛泽东现场办公,当即拍板:“这条铁路不过投资一亿英镑,没什么了不起的!”由于卡翁达为中非友谊立下奇功一件,后来被中国人民称作“全天候的朋友”。

卡翁达还有一个特殊意义,毛泽东威震全球的“三个世界”的外交纲领,就是1974年2月22日再次接见卡翁达时提出的。毛泽东说:我看美国、苏联是第一世界。中间派,日本、欧洲、澳大利亚、加拿大,是第二世界。咱们是第三世界。卡翁达说:我同意主席先生的分析。毛泽东又说:第三世界人口很多。卡翁达又回应:确实如此。毛泽东最后一言九鼎:亚洲除了日本,都是第三世界。整个非洲都是第三世界,拉丁美洲也是第三世界。

后来我写诗当诗人了,在跟欧洲诗人交流时,他们说:你是第三世界诗人。我心想:那又怎么了?屈原不一定比不上荷马,李白不一定不如但丁!

西边红霞,落日熔金,余晖之下,贾靓亭亭玉立,就是打不着车。周五晚高峰,紫禁城狂堵,空车寥寥,打辆车有时比打个炮还不容易。

贾靓遥望夕阳红尽处,恨不得让晚霞把她捎走,正这时一辆黑车悄然开来,司机猛一嗓子吓了她一跳:要车吗,小姐?贾靓定了定神:瞎喊什么!不怕把管儿局的喊来?黑车司机猛一脚油门开溜,估计在想:这小丫头片子还知道管儿局?

不远处,一位长发吉他男倚栏弹奏,以乐代歌,缓缓奏出黄昏的音符。庄鸿雁若有所思,想起跟温妙可共度的那个温存柔媚之夜,在女性的峰巅绽现妖艳花蕊—花的心确实藏在蕊中……

想到此,有红云袭颊,庄鸿雁低呼一声,呼出心中一个结,抄起手机给远在北京的温妙可拽去。温妙可正在“丰衣足实”给客人做足底,惊了一下,赶紧到屋外接手机:庄妹,啥事儿?我正忙着呢。庄鸿雁:想姐了,你不来丽江陪我呀?温妙可:哎呦,姑奶奶,我正给一个重要客人做足底呢,呆会儿聊。庄鸿雁:是客人重要,还是我重要?温妙可:别闹了你就,我真忙着呢,挂了啊。

那边真挂了手机,庄鸿雁嘟囔着:这个坏女人,一点儿也不照顾人。寻思了一阵儿,想起给戴川邦拨手机,还真通了。戴川邦在手机中来了一句:哈喽。庄鸿雁:哈你个屁喽,怎么敢接我电话了,不是打算永远不接吗?戴川邦:哪有?以前不接是因为我忙着,现在不忙,当然接了。庄鸿雁:喷吧你就,是不是知道我不在北京,没办法骚扰你,就敢接电话了?戴川邦:你回北京,随时打,我随时接。庄鸿雁:我随时来,你敢随时见么?

在范世纲家里过了一夜之后,有了一次久违的同时也是忘情的肉体之交,贾靓感到惬意和释怀。在过去,她曾在潜规则嚣张的利爪下,无奈肉献,而这一次85后的贾靓,面对50末的范世纲,仿佛时空穿梭聚合在性爱的交叉点上。她感到范世纲的沧桑伫立在沧海中,自己23岁的年华正在地平线上冉冉升起。

张北少女贾靓,14岁时父母离异,她便从张北县跑到尚义县的姨家,孤独守望少女生涯。家庭的动荡使她性格倔犟,独立刚强,带有逆反趋势和冒险倾向。18岁来北京艺术院校投学,决心要混出个人样,在丧失了家庭温暖之后,贾靓渴望置身名利场,为此不惜付出代价。在一个文艺的时代,少女的明星梦左右一切,才艺的追求早已高于生活,想当艺人都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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