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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头发丝雷 1(第1 / 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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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也不尽然是悲凉,这不—老嗨跟徐船梅开始了法比卢三国的蜜月旅行。吴华新的海外大姐Jessica赶回北京,为他把场子的事儿摆平,洞房鸿餐迪吧消防安全隐患根除,准备重新营业。庄鸿雁3.3的“服装”小店进的云南特色服饰,终于大卖,她的“服装”创意开始引人注目,南锣鼓巷和后海一带,有商户想用她的“服装”名义开店,还奉送加盟费。可把庄鸿雁乐坏了,要求对方加盟可以,一定要高举“服装”大旗,服了那些装逼的,是为服装!

戴川邦比较爱看红色经典,这晚正在家看《地雷战》,林商也跟着看。从踏雷、绊雷、钉子雷、铁夹子雷、碎石雷、子母雷、化学雷直到头发丝雷,林商突然有反应了,问戴川邦:头发丝还能弄地雷炸鬼子?戴川邦:什么叫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别看日本鬼子张牙舞爪武装到牙齿,县大队、区小队、武工队和民兵,用点儿招就把小鬼子办了。

林商笑眯眯拈出一根长发:那老公,今天咱们就用这根头发,做一个“头发丝雷”吧?戴川邦全无警觉:好,媳妇,咱做。林商把那根长发在戴川邦眼前拉直:老公,你看看,这根头发可以做“头发丝雷”吗?戴川邦粗略看了一眼:可以。林商:嘿嘿,我就怕这根头发做成雷之后,会把你雷倒。

突然,林商在西班牙晚霞红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发现一根秀发,她轻轻捏起这根秀发,这是一根飘直的长发,发质的柔细程度宛若一枚纤维。林商一声惊呼:天!这头发绝不是我的。林商浴后的卷发,潮湿弯曲带着强烈的韧性,正纷披在肩上、胸前。

这是谁的头发,需要DAN鉴定吗?林商拿起吹风机,吹着自己狂乱湿润的卷发,不经意中,下意识也吹着这缕柔细长发。这缕长发中散发的幽情,令林商的心情扶摇不定。

突然她感到冷,在这根可疑的长发面前裸赤良久,冷必定袭来,寒意早已萦绕。林商穿上浴袍,来到客厅,往沙发上一猫,思忖着:难道我老公已开始把情儿往家里带了?

日本电影《人证》的主题歌《草帽歌》(StrawHat),是根据日本象征主义诗人西条八十(さいじょうやそ)的名诗《麦秸草帽》改编的,温妙可准备将她在丽都饭店附近开张的日餐吧起名为草帽吧(StrawBar),为此,她特意订制了一些个性草帽。

“草帽吧”已进入装修后期,经历过与范世纲憔悴一夜情之后,温妙可倦意重重来到餐吧,强打精神盯着装修。她跟范世纲的一夜情,千夜都不可能发生,却在中秋夜发生了。温妙可不是放纵的女人,也不是紧绷的女人,恰巧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特定的人物、特定的感觉中发生了这么一出。分手时,范世纲将温妙可拥到怀中:我撤了。温妙可:撤吧。范世纲:我们以后还能混吗?温妙可:看情况。

每到秋天,我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经常有一种背诗的冲动—

从空旷到空旷,好像一张未捕物的网,我行走在街道和大气层之间。秋天来临,树叶宛如坚挺的硬币,来到此地而后又别离。在春天和麦穗中间,像在一只掉落在地上的手套里面,那最深情的爱给予我们的,仿佛一钩弯长的月亮。

这是巴勃罗·聂鲁达(PabloNeruda)著名长诗《马楚比楚高峰》(AlturasdeMacchuPicchu)的开篇,是一首深入秋天的诗,适用于恋爱、离散、独行、流浪,适合在陌生的人群里,联络温暖和凄凉。在朝外大街,人的内心也朝外绽放,我行走于吉祥里一带,在苏浙汇酒楼的拐角,正把聂鲁达背诵到—我伸出我的颤抖而温柔的手,****地球生殖力最强的部分。

一个眉不清目不秀的外地妹突然冲上来问我:大哥,能聊下吗?我一愣,难道现在的姑娘都喜欢“截聊”?那就聊呗。外地妹说:我陪弟弟来北京同仁医院看病,没钱了,哥你能给我买两个面包吗?我问:你弟眼睛怎么了?她说:青光眼,不哭流泪,见光就瞎。我问:是急性青光眼还是慢性青光眼?是先天性青光眼还是继发性青光眼?她说:都是,还有点儿白内障。我说:你弟是青光眼,我还二五眼呢,治了半辈子都没治好,要不我给你买面包,你给我买黄油?

走到光彩国际公寓附近,一个散发小广告的三无青年问我:大哥,您住光彩吗?我说:我不光彩。他说:我们的养生馆就在光彩附近,来养养生吧?我说:我不用养生。他说:人人都得养生,有利于延年益寿。我说:我就不用养生。他很奇怪:为什么?我说:因为我是天生的。他说:你怎么就是天生的呢?我说:天生我才必有用,所以我是天生的。

范世纲回到他三里屯SOHO的寓所兼公司,没过一会儿,贾靓来了,默默收拾东西。范世纲:真要走了?贾靓的声音很低,再低也足以击碎老男人的心:对不起,我想是我们结束了。范世纲瞪了她一眼:化妆成美女的蛇。贾靓突然搂住范世纲:但愿我没伤害你。范世纲:你已超越了伤害,是残害。贾靓吻着范世纲,泪水已夺眶:实在对不起,永远对不起……

范世纲麻木接受着少女之吻,嘴里已流进贾靓的泪水,泪水之吻有时也挺拧巴的,因为眼泪在为分手开道。贾靓捧起范世纲的头:你可以最后得到我一次。范世纲傲然拒绝:谢谢,不用了,这时候得到的,不真。贾靓:好吧,那我撤了,哥,你保重。范世纲:撤吧,一路走好。

在贾靓转身离去时,范世纲发现第一次见贾靓那天,在林商的生日趴给她买的丝绒披肩,已遭无情遗弃。范世纲:等下,披肩你不要了?贾靓缓缓回过身:我不拿了,留着给你后面的女人吧。追着贾靓的背影,范世纲幽幽唱起许志安的《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女人天真的眼神,藏着冷酷的针,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哦,软弱的灵魂,已陷入太深,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早已冷却的吻,藏在心中加温,爱情充满残忍,我却太认真!

在范世纲模仿许志安的痛苦歌声中,贾靓泪雨滂沱,夺门而出。从三里屯SOHO来到慈云寺远洋天地,来到戴川邦为她租的一间雅致小屋,贾靓扑在戴川邦身上哇哇大哭。眼泪打动甚至撩拨了戴川邦,他一件一件褪去贾靓的衣衫,等少女裸裎之后,戴川邦将贾靓抱定怀中:看来只能用做爱来阻止你哭了。贾靓抹了把眼泪:那就做!

遭到外地流浪妹和三无小青年不靠谱的拦截,我仍然坚持默诵聂鲁达—啊,心呀!啊,在秋天的洞穴中被击碎的额头呀!

在北京高远的秋空下,林商从越老柬玩美了回来,拖着行李步入小区,在阳光上东享受着秋日艳阳,一身牛仔劲装于秋高气爽中英姿飒爽。

戴川邦不在家,林商早就习惯了旅行或出差回来,自己的男人不在家。经常说男人出差回来,要向自己的女人交公粮;那女人出差回来,要向自己的男人交什么?难道是交私粮?女人要是也交公粮,那不就成水性杨花中的浪柳淫花了吗?女人也只能交点儿私粮,为一个男人备好粮仓,而男人就可以随便造、敞开造,号称是公粮,除了自己的媳妇,跟别的女人也不少交。可恶的是,当女人在家苦守空床,等男人四处乱串回来征收他的公粮时,丫还爱答不理,基本敷衍了事,偷偷还抱怨—我不是交公粮,而是“被”交公粮。

林商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觉着做女人太亏了,但世界上又必须有女人,那我就当女人呗。自嘲中,林商感觉身上是黏的,旅途的混杂气息还留在身上,特别不舒服,赶紧去洗澡。

出浴后,林商以优雅炫美的裸姿对镜自赏,感到自己虚度32载光阴,女人的风姿扛到现在还算赏心悦目。女人一般都有自恋癖好,这是女性与生俱来的荣誉气质,也因为女人在他恋或者恋他之后,老被无情打击,所以自恋的感觉疯狂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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