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沧海桑田 3（第4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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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的眼泪花花往下流；“医生说孩子已经不在了。如果动手术，就很难再有孩子了。”
“有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放心。如果真的要做手术，不能再有孩子，我会和你在一起，绝对不会离开。”二柱贴在凤的耳边。
“等你身体好了，我带着玫瑰花来接你。”二柱咬了咬嘴唇，又说，“然后我什么都听你的，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一辈子都陪着你。别乱想，好好休息，乖。”
“嗯。”凤乖巧地闭上眼，眼角挂了一颗泪，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着。
二柱看着笼罩在光晕下的凤，真的不明白她怎么可以如此安静和苍白。
“恩，凤，周末我实在走不开，有很多人订餐，而且一走一天，她也会怀疑的……”
“没事，我找梅子陪我去。”凤咬住嘴唇，也拼命咬住心里的酸涩。
“那我就放心了。”二柱舒了一口气，又补一句，“你记得告诉梅子，我欠她一份很大的人情。”
四
二楼的诊室到处都是苏打药水和楼梯过道里萝卜汤混杂的味道，又填充着刺鼻的奶腥，无孔不入地充斥着凤和梅子的鼻子。“怎么到现在才来？”医生烦躁不安地叱责。
五
“医生，她没什么大问题吧？”梅子小心地问了一声。
“没什么大问题？”医生不耐烦地说，“她这是流产！怀孕的位置又很不好，如果再大出血，生命都有危险！搞的不好要动手术的！住院！住院！赶快住院！”
“动手术？！”凤和梅子吓白了脸。
“动手术要切除子宫的！你不要命了？！”医生大声地吼：“还站在那干什么？赶紧躺上床，谁是家属？快去拿药！”
“凤，你怎么样了？”二柱晚上火烧火燎地赶到医院。“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