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挑五的决斗(第一更)(第1 / 2页)
虽然这次老人的发言也让对方族人精神亢奋,但却不像十几天前他们那天夜里见到的两个祭祀的发言那么绵长。当张凡虎慢慢走到场地中间时,对方上百个族人的人群中突然分出一条道,然后就见远处微弱的火光之中出现六条人影,在他们后面是一个比一般族人还要小的屋棚,这估计就是他们的住处了。由于离一般族人的居住地有些远,并影藏在黑暗中,所以猎手们都忽略了这个破烂的小棚子。
张凡虎双手自然下垂,双腿略微分开与肩同宽,静静地看着这六个人。另一边一个上百人族人全不运动起来,他们绕着火堆占了一个大圈,上百人把整个场地包围了,这是一个直径近四十米的大圈。神树族猎手们没有动,只是在张凡虎临走前是示意下站在远处。
上百人无论男女老幼全都看向内部,然后六人中的一个离开了小队,走到老人面前,也就是在上百人围成的那个大圈外,慢慢弓着身体,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张凡虎甚至他的族人们一眼。他就是那个“人体计时器”了,上百人围成的一个直径四十米的大圆,张凡虎要在对方包围着大圈跑一圈之内解决对方五人。
直径四十米的圈的周长约一百三十米,即使跑道是弧形,张凡虎估计他也能在十秒钟左右跑完,最长不超过十二秒!也就是说张凡虎要在十秒之内解决对方五人,这就是整个进攻对方部落的战斗,只要胜利了,这个神秘的部落就是他们神树族的了,至于输了,张凡虎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但是他却没有想,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赢!
五人呈一个直径三米左右的圈包围着张凡虎,这的确是围攻的最佳距离,进可攻退可守。
老人说话很淡定,而且更有一种比女祭司还要神秘和高高在上气势,就像一个平静的深潭,让人看不透并感觉到一种威胁。张凡虎知道,如果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使自己甚至整个神树部落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在这时候他终于知道了女祭司不来的原因,显然她知道这个老头,或者他们之间相互认识,是连一向神秘的女祭司也忌惮这位老人!
张凡虎放弃了直接强攻的想法,智速也感觉到了这位老人的危险,而且一个老人对神树族的发展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想在对方族人不在的时候直接射杀掉他。张凡虎伸手阻止了要取出弩箭的智速,然后看着依然一脸温和笑容的老人,这时候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虽然他也很想直接杀掉这位老人,在这时候可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但是那种想法一诞生就能被他的内心深处的直觉直接否决掉。.
老人终于慢慢站起来,老人的遮羞裙以现代的目光来看绝对是不伦不类的。对方崇拜鸟类,到处都装饰这鸟羽,族人们也佩戴各种鸟羽,这位老人也不例外:一条长一尺的雪白羽毛裙,这些羽毛并不是他族人们佩戴的翎羽,反而是一般只长约数厘米的羽毛,这些羽毛用黑色的丝线一片片串联起来,然后一条条串联的羽毛一排排地叠加,最后形成了这条很女人也很时尚的羽毛裙。
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智速刚要踏足出去却被张凡虎的眼神阻止了。老人仿佛没看见他们之间的事情似的,微笑着向外走去,张凡虎两人当然跟进。
这个部落约有二十个窝棚,平均一个窝棚中五六人,而神树族猎手们虽然身手好,又是偷袭,但是一两人偷袭一个窝棚,要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直接把对方五六人全部制服,这对猎手们来说是有些困难,除了智力等几人之外,其他的猎手是不大可能完美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这六人,天使部落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内涵,而神树族中除了当事者张凡虎之外就只有智速一人知道,但是其余族人也能看出事情的严肃性,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
“嗯啊!”“计时器”发出一声咆哮然后双脚下尘土被蹬飞——开始了!
张凡虎几人一出来就看清了场面的混乱。族人们当然也知道各自的实力,他们一进窝棚就借着微弱的火光看清里面的情形,然后首先解决拥有较强的男性族人。一个猎手进攻一个五六人的窝棚一般只能解决一半,剩余的一半要么逃出来,要么在窝棚中与猎手们交战。神鳄族三十人当然出来了,他们在外面捡漏的,因为逃跑出来的大多数是女人和孩子,场面在一分钟之内就能得到控制。
老人看着受伤被俘的男族人和直接被俘的女人、小孩,然后转过身看了看张凡虎,意思不言而喻。
“停!”张凡虎一声大喝,然后看向猎手们,“放!”“回!”族人们听见命令之后没有丝毫犹豫,放掉了手中的俘虏,两三人靠拢组成以小组,相互掩护着撤离到张凡虎前面,当然也顺势把一看就是对方部落中最高首领挡在了自己后面,一旦事情有变也可以迅速致富老人威胁他的族人们。这是一个很好的战术,张凡虎怎么会不明白他们心中所想,只是他们却忽略了老人的奇异之处。
对方部落成员看见老人之后全部行礼,然后居然没有一点担心他们的最高统领的安全,反而心中的紧张也放松了。智速智力等人皱了皱眉,这是他们对老人无与伦比的信任,就像他们对自己神人张凡虎的信任,而这种信任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也就是说这个老人绝对是个不可忽视的神秘高手。
老人面对着族人说着,而神树族人则看到他们神人慢慢走出来,随着他的走动,他身上的各种武器就随手给了身边的族人们:户撒刀、“艾考瓦”、军刀,还有一些外出必备的东西,长发也被他扎起来紧紧箍在额头,最后独自一人来到大场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