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的选(第1 / 5页)
只是话没说完,已被孔琉玥身后的白书嗔道:“好个糊涂丫头,还叫‘侯爷’呢,如今该改口叫‘国公爷’了!”
蓝琴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先看了孔琉玥一眼,又怯怯的看了被她扶着的傅城恒一眼,然后上前屈膝给傅城恒赔礼:“奴婢一时口误,还请国公爷恕罪!”
“那你答应我今晚上……”傅城恒顺势反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低语起来。
孔琉玥才听他说到一半,已是红透了脸,想推开他罢,又觉得浑身都发软,没有力气,偏他还不停的在她耳边吹气,大手更是缓缓滑过她的腰肢,大有她不答应,就继续往下滑的趋势,没奈何,她只得半推半就,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嗯。”
却没料到自己都应了他的话,一样“在劫难逃”,被傅城恒抱着狠狠上下其手了一回,才气喘吁吁的放开,语带懊恼的道:“怎么今儿个这天黑得这样慢!”
孔琉玥就抿嘴而笑,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往车窗外张望了一回,“没觉得啊,我倒是觉得今儿个时间过得比往日快多了!”
换来傅城恒的咬牙切齿,“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夏日里的庄子,较之上次来时的秋日,又是另一番景象。
沿途各色的野花都在恣意的竞相开放着,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辛勤地飞来飞去,再被高悬在天空中的红日一照,致使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热烈甜醉的气息。
“你这庄子可真是不错!”傅城恒坐在马车里,撩起车帘一路看,一路同孔琉玥感叹。
孔琉玥就一脸倨傲的扬起头,露出了白嫩而线条优美的脖颈和锁骨,“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庄子!”
傅城恒爱极了她这副欢快无忧,又隐隐带着几分娇纵的模样,只觉目光流转间,她的眸子亮得就像是宝石一般,一时间逗她之心大起,因故意皱眉道:“就是比京中还要热上几分,倒不像是来消夏避暑,反倒像是来过冬的!”
夫妻两个又看了一回沿途的景色,耍了几回合花枪,便到了庄口。
还是跟上次一样,早有珊瑚爹并高昌顺,领着十来个小管事侯在庄口迎接了。
待见过礼后,一群人便簇拥着孔琉玥他们的车队,径自往庄院行去,一直到进了庄院的大门后,才由孔琉玥隔着车窗吩咐早已自后面马车下了车,上前待命的梁妈妈等,命大家都先散了。
马车继续前行,径自行至正院门口才停下。
早有吴妈妈领着众丫头婆子迎在门口了,一瞧得傅城恒孔琉玥和孩子们下车,忙齐齐矮身行礼,其实一个熟悉的清脆声音还叫道:“奴婢们早盼星星盼月亮般的盼着侯爷和夫人并三位小主子了,今儿个可算是盼来了……”不是别个,却是蓝琴。
孔琉玥便得意不起来了,但又不肯示弱,片刻方逞强道:“热地庄子原便是这样,又不是我的错!况真当天气热到了一定程度时,在哪里不是热?区别不过是哪里热得多一些,哪里热得少一些罢了……”说话间,也不知是说话激动了些,还是离庄子越来越近,只觉越发的热了,因抓起一旁的鸾鸟团花高丽松扇,便胡乱的扇了起来。
傅城恒见了,便坐到她身侧,接过扇子不疾不徐的给她扇了起来,一边扇,一边还低笑道:“既然这么热,不如,把衣衫脱了罢?横竖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一语未了,已被孔琉玥微红着脸啐断,“呸,越发没脸没皮了,也不怕外面跟车的人听见了笑话儿你?你皮厚不怕,我可怕!”说着,已快速走到了对面去坐下。
傅城恒立刻跟了过去,为怕她再躲开,还长臂一伸,将她揽住了,才继续低笑道:“连孔圣人都说‘食色性也’,且跟车的护院们都离得远远儿的,你怕什么?难道是怕我笑话你?你只放心罢,我不会笑话你的,要不,我先脱了你再脱?”一边说,一边果真用另一只手,解起衣襟上的青金石领扣来。
孔琉玥好气又好笑,更怕他真将衣衫给脱了,以他一贯的厚脸子,十有八九还真做得出这样的事来,因忙抓了他的手,没好气道:“说话间庄子就该到了,让孩子们瞧见你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儿,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