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包（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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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不耐烦，过去的就过去呗，老是怀念什么？
可是她又不能说什么，勉强笑笑。
“奶奶，我那时候小，记不清了……”
王奶奶愣了一下，想想也是，过去那么久了。
“你是不是跳级了？”
王奶奶见状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毕竟也许是碰触到了孩子内心不愿说的伤口上，还是算了。
她拉过顾依宁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
“你奶奶是怎么没的？”
那时候看着可不像是有病，多健康一个人啊，人好心也好，就是命不算好，不过有一个乖巧的孙女。
顾依宁低声说着。
顾依宁点点头，现在除了点头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这一路上她的心就没有落下去过。
好不容易车子进了院子里，王奶奶牵着顾依宁下了车。
顾依宁最擅长的就是微笑，对人微笑。
她下了车对司机叔叔笑了笑，说了声：“谢谢叔叔。”
司机对顾依宁的印象倒是勉强增加了两分。
“是癌症……”
王奶奶叹口气，她要是能早点遇见他们，也许……
“好了，不想了，以后把王奶奶当成自己的奶奶，记得奶奶以前常常教你念的那首诗吗？”
王奶奶将顾依宁拉进怀里，用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顾依宁一愣，诗？什么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