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稀客 4(第2 / 3页)
蓝瑛直直地用一双眼睛深情地盯视着大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大头哥,我们恋爱吧!”
“嗳、嗳、嗳……”大头有些诚惶诚恐地样子告诫说:“这事万万不可,蓝瑛妹子,这事你可要明智点呀!你是个正常的女人,而我却是个残疾人……”、“大头哥,你真的认为你是个残疾、是个废人吗?不就是残疾了一条腿吗?你总不至于不能去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不能去爱上一个女人?不能去生儿育女吧?我不糊涂更不傻,我用我这双眼睛能够很清晰地看出来:你很需要我这样的女人做搭档,我也很需要你这样的男人做伴侣。我们的组合是天衣无缝又珠联璧合的最佳组合:一个是公司的总经理,一个是公司董事长的女儿——多么好又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对伉俪!多么坚实而又无懈可击的完美组合啊!对你,对我,对整个‘阿杏公司’的事业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杰作。对我妈也是一个很好的继承和抚慰,对你妈也是一个很大的惊喜和欣慰。有句歌词写得特好,叫什么‘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蓝瑛一边唱着,一边很利索地打着了小车的引擎。
大头不解地追问一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梦缘’酒吧,为了我们的相识、相知、相亲和相爱去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杯。”
蓝瑛不由分说地加大了油门将小轿车往“梦缘酒吧”的方向疾驰而去……大杂院里。
面对蓝瑛火辣辣的眼神和咄咄逼人的气质,大头的脸颊在发烧,心跳在加速。此时,大头的心里很懊悔:平时自己的精明都躲到哪里去了?一点提防、一点预感都没有的就像是一个漫步者很随意、很自然、很轻松也很自发地就落进了蓝瑛设下的圈套里,而且你来我往地闲聊闲扯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丢死人不说,还会让人笑掉大牙。自己必须来个明白的了断,不能让这种事情再不明不白又糊里糊涂地继续发展下去。
“蓝瑛,这只是网上的一种游戏,较不得真,更当不得真。只当是一种消遣罢了。其实我早该用智慧去识破你,识破我身边的人。因为每次在网上聊的都娴熟,对我的问题,苦恼解答得十分圆满又地道,给我的感觉有时简直就是个女人,有时又像是一个知己……”大头此时懊悔不已。
“难道我不配去做你的知己?不配去做的朋友?”蓝瑛反唇相讥地问:“你平时对待工作、对待整个‘阿杏公司’,甚至对待我妈都是在使用这种口是心非、出尔反尔、阳奉阴违的姿态吗?”
“蓝瑛,这是两码事,不能等同而语……”
“难道你的遣词用句纯粹是在逗人玩儿?纯粹是在作儿戏?纯粹是在信口雌黄说白话?所暴露出来的完全是你最最真实的虚伪?你说话办事怎么这样不负责任?”蓝瑛不免流出眼泪来。
刘姥姥临睡前在自己的那间屋子里将上供的三柱焚香很虔诚又很稳稳当当地****梅儿遗像前的那个香炉里,双手合十在胸前,微闭上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地轻声细语说起来。
“梅儿,这恐怕是妈最后一次为你上香了,我必须重新去组建一个完整的家,为了正春,为了孩子们,也算是为了我这个当妈的吧!希望你能理解妈的心思,保佑妈能实现整么个心愿,保佑我们大家都能实现这个愿望,保佑我们以后的生活更美满,更幸福,更和谐,更好。”
清晨,蓝瑛趁着大头依然沉睡的间隙撩被起床,踅进十分豪华、设备齐全的洗漱间里先用隔水的护发头罩严严实实地将自己一头长长的漂亮秀发全罩起来,一阵“稀里哗啦”的流水声,蓝瑛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站在喷头之下十分爽意地冲了个澡。蓝瑛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很随意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钟点,抬腿挪步地走到那张席梦思的床榻边,先用一张面巾纸捻了一根细细的长条,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大头的脸上戏弄划拉起来……一阵难忍的瘙痒迫使大头下意识地用手拨弄和轻搔起自己的脸颊来,引逗出蓝瑛一阵爽朗开心的大笑声。
大头被惊醒了,很警觉地用眼扫视了一下这间十分豪华又十分陌生的房间。发觉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地躺在薄薄的丝绒被里,心里很快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样子十分恐慌地询问起来:“蓝瑛,我们昨晚是不是?”
蓝瑛肯定地点下头,用很平静的语调告诉大头:“昨晚我们就是这样睡在一起,什么都做了,什么都尝试了。过得很充实,也很爽意……你不用害怕,这是我自愿的,不是你强迫的,不管到了哪里,不管什么时候,我心里都会这么肯定地去认为。我不再是黄花闺女,我已经破了身子把一切都献给了你,这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必须拿出负责任的心态来对待我……瞧你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别忘了:你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你必须要过这道关卡,早一天晚一天其实都一样,都是同一个道理。虽然你有点残疾,依然还是郎才女貌,我认了。”
大头忙掏出一方手帕递过来说:“蓝瑛妹妹,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我不管,我就是要哭,就是要流泪,因为这是我的真情和实感……谁让你把我的心思给勾起来的?谁让你把我的情感给掀起来的?”
大头不时地赔起小心来:“好、好、好,这些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礼,我向你认错并且向你深深地道歉……我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大头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样总行了吧?你该不会让我跪下来向你请罪吧?”
蓝瑛破涕一笑:“光认错、光赔罪就完事啦?”
“那你说:我还该怎么办?”